“我再眼花也不可能木头骨头分不清,昨晚你真的是被两个骨头人绑架了,它们还窥探到我心里的想法,无限放大挑拨咱们一家人的关系呢。”
问橙抢过问谦手里的手电筒,不服气的反驳着,也开始检查木头。
“我醒来看到的只有蛇和木头,你和铜剑,科学的解释就是你出现幻觉,拿着铜剑在木头堆里砍了一晚上蛇,而我因为被蛇咬了左眼中毒,咱们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中毒后的正常反应。”
“刚才那个剑灵还捏你下巴了呢,幻觉会撩男人?我才不信呢,你还是分析个不科学的解释出来吧,自从上了莫家山,周围的一切,都不能按常理来解释了。”
问橙看不出木头有什么问题,又把唯一刻字的木头给问谦拿了过来。
“不科学的也有,青白的二蛇成精了,操控木头幻化成人,企图对咱们剥皮拆骨,代替咱们的身份出去祸乱人间……”
问谦说嗨了,想起身吓问橙一下,猛的站起想借着手电筒对问橙做个鬼脸,后背正好撞上问橙手中的木头,疼的问谦浑身猛一抽搐,疼的跌坐回地上。
“哥,你是不是傻,我就站你身后,你起那么猛干嘛?是不是砸到你后背的伤口了?你虽然没说,但你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浸透黏在后背上了。”
问橙昨天晚上就看到问谦后背上有伤了,觉得只是擦伤,不然哥哥早就叫自己帮他包扎伤口了,但刚才一撞,老哥疼的嘴唇都白了,冷汗立马就下来了,伤的一定不轻。
“我……我昨晚为了救你摔下树当垫背,后背上的伤就是让那个头骨硌的,在后背我又看不到,就以为没事,没……没想到这么疼。”
问谦靠在墓室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疼痛让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突然涌入大脑,问谦此刻需要消化掉这段记忆。
“哥,你需要喝水吗?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差。”
问橙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安慰老哥,只能从背包里拿瓶水递给问谦。
“我的傻妹妹,现在可不是安慰我多喝热水的时候,你把包里的信纸给我,两张差不多就够了,只是我带来的纸有点硬不是宣纸……不然你看看还有卫生纸吗。”
问谦接过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拓印木头上那些字的方法了,但是纸不太好浸透,这又让问谦犯了难。
“女生出门三件事,手机钥匙卫生纸!出门不带纸的事我绝对干不出来。”
问橙说着将口袋里的纸巾递给问谦。
“啊?出门三件事不应该是手机钱包充电宝吗?”
问谦疑惑着反问,却已经在地上挖了个坑,将地上红色的泥土抓进坑里倒水搅拌。
“你回家我必定在家,你当然不用带钥匙了,只会玩游戏的人,怎么懂我的苦!再说现在有扫码支付谁口袋里还带钱?你也该改改三件事标准了。”
问橙吐槽着问谦,手也没停下,把纸巾包在木头外面,等着问谦往纸巾上抹朱砂水。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记忆告诉我,为了虔诚这东西以前是要用血浸透了纸从木头上往下拓印,但记忆的主人怕疼,借着布置结界阵法的便利,在这里留了细朱砂,搅进水里就能用。”
问谦说着已经把坑里的朱砂水抹到了纸巾上面。
“这记忆是谁的?”
问橙看着问谦的操作非常熟练,就像经常搅拌朱砂水一样,朱砂和水的比例非常正好。
“莫……莫愁。”
问谦犹豫着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莫愁的,因为记忆里根本没有提记忆主人的名字,可问谦就是凭着直觉觉得这记忆是莫愁的。
“莫愁?剑灵说知道他们身份却死了的那个人?”
“别问我了,你先去看一遍壁画,等我把木头上的内容拓印下来再说。”
问谦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直接让问橙去烦壁画。
“哥,你既然知道这木头怎么拓印,你就没从记忆里找到这木头上写的什么吗?还用费这劲拓印。”
问橙刚看完一面墙上的壁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老哥骗了,转头找问谦理论,却发现此时的问谦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眼神空洞无光,对手电光的照射一点反应也没有,连眨眼避光都不会了,手上正忙着把木头裹上朱砂水往信纸上滚呢。
“这孩子不会活学活用有些傻气,我帮他一把,不用害怕我会伤害他,我的力量很弱,弱到马上就要消散了。”
问谦也感受到了光,印好文字后抬头,眼神直直的看着问橙手中的手电筒,眼皮连眨都不眨一下。
“你是莫愁?”
问橙再次确认问谦眼神不对,赶紧将手电光对向别处,避免问谦眼睛因为强光受损。
“嗯。”问谦轻轻的点头,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种时刻我应该问点关键的问题,毕竟是开了外挂,我要想个有用的问题,给我几秒……”
问橙紧急思考着要问的问题,必须是关键的问题,不然太浪费时间了。
“我不限制问题个数,在我散尽前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回答的。”
莫愁看出了问橙一颗定心丸,问橙瞬间不纠结了,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藤蔓是什么回事?”
“学名叫聆音藤,是妖界重型通缉犯,我母亲驯化了它,现在是莫家禁地的守护藤。”
“你为什么会死在树下?”
“这是我的墓室,我临死时要求与剑心合葬,镇住这一室附魔的兵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