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就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小声的偷偷问,“别的主子是不是像陛下和太子那样的?”
尚姑姑:……
满宝从她的沉默中知道了点儿什么,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尚姑姑见状太久,连忙去帮忙关窗,也看到了,忍不住惊叹,“那么贵重的一盆菊花怎么放在外头受寒?”
向铭学道:“这就是我们不及他们的所在了。”
向朝不解,不过向铭学也没再作答,他扶着向朝回到床上,继续复健的动作。
他现在勉强可以挪两步了,但还是不太稳,且也不敢做得太过,只能慢慢复健。
白善放好花盆便回书房和满宝一起整理资料,顺便谈一下对太医署的规划和设想。
白二郎则坐在自己的桌前,点着蜡烛埋头写传记,今天被白善压着做白工,他还没来得及写呢。
庄先生也在书房里,偶尔解答一下白善和满宝的问题,比如,一般吏部和户部是怎么运作的,太医署若增添生员要怎么上报。
庄先生见他们的提议越来越多,慢慢偏了去,到最后不像是要办女太医院,倒像是在办学医的学堂了。
到底还是孩子,平日里只是上学下学,故将所有的职能部门都看得和学里一样了。
他摇头笑了笑,打断他们的各种问题道:“照你们这样的规划,就跟办个学堂似的了,这也有现成的例子在,国子监就是。”
白善眼睛一亮,问道:“先生觉得朝廷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