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望向窗外,没见有飞鸟经过。
再转回头,就见陆寒霜收了手。
容器里的原本的血液展露尊容,一只血红的鹤鸟扑扇着翅膀昂着脖子呆在里面,转着小脑袋张望几人。
门外医护瞪圆眼睛,“我勒个去!我只见人折纸鹤,还没见把花样玩到血鹤上的。”
陆寒霜转头盯着常安。
“手伸出来。”
常安傻愣愣听话,陆寒霜拂过他的指尖,噌!划出一道血口。常安傻眼,“这是干嘛?”
“血滴到鹤鸟脑袋上。”
常安老实照做。血珠浇到血鹤头上,没有滑落,而是一点点渗进去,鹤鸟仿佛被雨浇s-hi一般摇头晃脑一阵,翅膀一扇,飞到常安掌心。
“可以了。”
常安愣愣追问,“……然后呢?”
“血鹤会带你寻到被绑架的乘客。”
常安闻言再次愣住!是说——他一个文化人,就被陆寒霜不问意见打发给部队带路了?
“这——”常安张了张嘴,不等他发表意见,陆寒霜便带着徒弟,在医院领导的热情包围下被送出医院,无情离开。
此时还默默无名的政法大学小研究生被华丽丽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