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除了受伤住院,生病倒还真没几个,我爱罗猛然间来这一出可吓坏了所有人。可偏偏他砂之盾护体打针打不进去,点滴就更不行;物理降温,他身上的砂之铠甲又护的严实实的;喝药,他昏迷不醒喝不进去。
我爱罗发着烧的脑袋刚醒还不觉得,现在倒混沌起来。借着手鞠的力道挣扎着坐起身来后就没了力气,靠在枕头上不解的望着两个穿着睡衣的人。
我爱罗虽然是早产儿,生下来小小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守鹤的缘故身体一直好的很。别的孩子大病小病的不断,他却向来健健康康的。
他突然来这么一出,罗砂和手鞠连睡衣都没顾得上换,一直守着我爱罗直到他醒过来。当然勘九郎也没换衣服,不过他穿的常服不显眼。
罗砂这个不合格的父亲这下总算是体会到了一点做父亲的辛苦,黑着脸瞪了闯祸的大儿子一眼,关心的看向我爱罗,正想开口询问就听见由木人的声音,“感觉怎么样了?”心里没由来的一堵。
跟由木人比,怎么感觉她更像我爱罗的长辈?
她也陪着等了半夜,顶着堪比罗砂的黑眼圈,眯起困乏的眼看着我爱罗。
“没事了。”沙哑的声音我爱罗自己也吓了一下,头还有些疼不过可以忍。
由木人闻言稍稍松口气,接过勘九郎手里的剩下的半碗药递给他,软下口气柔声道:“别逞强,先把药喝了,该凉了。”
某人这倒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任x_i,ng的别开了脸。
“生病了就要吃药”罗砂虽然稀奇我爱罗闹小x_i,ng子,态度也依旧严厉。
那味道闻着就很苦,罗砂面瘫着脸默默嫌弃的向下撇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褐色污渍。
手鞠掏了掏兜,摸出几颗糖递给弟弟,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还是昨天庆祝晚会时人家送的。”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她就随手捡起来装进了睡衣兜里。
勘九郎苦着张脸,喝药的又不是只有我爱罗一个人,不满的盯着那几颗糖,怎么就不给他一个。
我爱罗盯着手鞠满含关心的脸,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垂下眼,面无表情的喝完药。
由木人到底还是云隐的忍者,不能一直待在这陪着他。云隐派的人一来找她,她也只能打声招呼先离开。
照顾着热退下去的我爱罗躺下,罗砂也总算能松口气带着自家俩孩子从病房里退了出来,免得打扰他休息。
“勘九郎,回去休息。”
勘九郎刚换身衣服出门就被外面的父亲推了回去,愣了两秒听话的往床上一歪,倒头就睡。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四战结束他就跟着我爱罗马不停蹄的去击杀白绝,赶路,开会,庆典,我爱罗生病,他接连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罗砂望着哈欠连天还准备硬撑的大儿子,心一软,他可不想在病倒一个。
☆、生病(下)
“雏田”
雏田正站在我爱罗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突然被人叫了一声,脸一下子熟成了龙虾,“啊,鸣人君。”
“你也是来看我爱罗的!”
鸣人穿着病号服,右手上缠满了绷带。即便是如此依旧闲不住,他一刻不动就难受。一听我爱罗也住院了说什么也要去看看,医生拦也拦不住。
“啊……”雏田觉得她快要冒烟了,“鸣…人…君,我来看…我爱罗君…是因为他…上回救……救了我一命,鸣人君…不要误会……”
我爱罗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听着门口那两人的谈话,内心骤然涌现出一种孤独,他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你们还要说到什么时候,进来。”说着我爱罗从床上坐起身。
“咔……”门应声而开。
鸣人挠着头傻里傻气的笑着,雏田羞涩的低着红透的脸,手里抱着的包裹揉的皱皱巴巴的。
我爱罗瞅到他那绑满绷带的胳膊,眼神一暗倒有些愧疚,他帮佐助治疗好了却忽略了鸣人。
鸣人感觉到了我爱罗的视线,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肩膀,傻笑着晃了几下右手,“已经补好了,用初代爷爷的细胞,和自己的一样好用。”
我爱罗扯出一个微笑,“那就好。”
“是送我的……吗?”我爱罗视线转到雏田还在用力揉的包裹上,生硬的问。
“啊!”雏田猛然惊醒,低着头把包裹往前一送,“冬天马上就要到了,这是我买的围巾,送给你。”
离得有些远,我爱罗前倾身体才够的到,从雏田手里接过包裹,打开是条红色的围巾,因为颜色不明亮倒也不显的艳俗,又比我爱罗常常穿的酒红色外衣亮了一个色调,配上刚刚好。
“谢谢。”我爱罗笑的弧度扬了几分,看的出是真的喜欢。
“听说…我爱罗君…是…是发烧…住院的,天冷了…还是…要注意保暖。”
雏田没了刚才送礼物时的勇敢,害羞的躲到鸣人身后,说话又开始结巴。
佐助双手c-h-a兜望着病房里站着的两人,眉一挑,心里一阵的不爽,连周身的气场都冷冽不少。
我爱罗看着坦然走进来的人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佐助听到这个疏远的问题,本就不高兴的心情更加不爽,“我为什么不能来?”
“……”
气氛立刻变得沉默起来,鸣人左瞧瞧我爱罗右瞧瞧佐助,露出一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