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以前最喜欢拿许知霖的动作给小队员做范本，他还记得，只有徐祎听完以后，还跑去让许知霖教，许知霖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电话那头的方文又说：“老韩，想什么呢？不说了？”

韩峰连忙应道：“我在想，以前徐祎让知霖教他的时候，那态度……姜城都恨不得削他。”

姜城“哼”了一声，才说：“不好好教育教育他，估计都长歪了，他呀，就是没受过什么挫折，心气高。”

韩峰喝了口酒，继续道：“姜城，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要是长他那样，我的心气也得高啊，这根本就一天才啊！你退休之前再找一个出来试试？”

姜城登时哑口无言。

方文：“行了，你们也别夸了，就是跟你们说说他俩最近情况怎么样，很快就全锦赛了。”

韩峰：“行吧，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