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给她一个男人让她结婚生子就是对她好吗?”
“总比跟你这个妖在一起好。”东方子墨的指尖快点到了‘储年年’的眉间。
‘储年年’眼也不眨,眼睛直盯盯地看进她的心里。
突然,东方子墨不是那么坚信了。好不好,不是别人说了算的,当事人才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她们在这里争吵,却没有问过当事人一句话,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生。
也许储年年给她们的回答和她们想的都不一样,但是不管是哪种,都是储年年自己的选择。
她突然累了,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她不会把储年年交给眼前卑鄙的狐狸j-i,ng的。
东方子墨说:“我想听她亲口说出她的选择,如果她有哪怕是一分不情愿,我不会坐视不理。”
“随便你。”‘储年年’充满了自信。
东方子墨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抬手挥动了一下,门无声地打开,她说:“现在你可以滚了。”免得在她面前伤她眼睛。
而她希望下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储年年。
‘储年年’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没必要久留,而且储年年有苏醒的迹象,所以选择了离开。
碍眼的人带着碍眼的笑容离开了办公室,东方子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早知道储年年这块宝藏会被人占据,她就该早一步抢过来藏着。
第一件怪事是储年年今天上班来变了一个人,第二件还是储年年的,她居然在女魔头的办公室里停留了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出来的时候面色红润脸上还带着妩媚的微笑,不免让人浮想翩翩,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里面发生了什么好事。第三件事情是早出晚归的好员工储年年同志今天公然早退,留下谜一样的背影给大家去猜测。
“她今天真的是吃错药了。”相信在众多的猜测中这个结论比较可靠。
大中午的太阳有点烫人,范大牌换上了一身比基尼,带着墨镜戴着耳机听音乐,忽略她所处的环境,这画面随时可以成为x_i,ng感的封面女郎。
她听到了开门声,把墨镜按下去,看清楚来人后说:“你用储年年的身体去招惹老妖怪,老妖怪没有把你撕成碎片吗?”
老妖怪都爱储年年这个好运的小员工啊,如果让她看到别人占用了她员工的身体浪费她一天的薪水,她一定会气到喷火的。
“有,但是她下不了手。”狐狸的脚步越来越无力,身体摇摇晃晃,看起来像随时要倒下。储年年要醒来了,和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好可惜。”范大牌惋惜地说,她应该在之前下手的,储年年快醒了,她还没来得及尝一口这新鲜苹果的气味。
“扶住她。”狐狸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随着她身体跌倒下去,她发出最后一个声音。
范大牌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保住了储年年白嫩小身子不摔出乌青来。
储年年细长的睫毛在动,很快就会睁开眼睛,范大牌的目光落在储年年的唇上,似乎味道不错。
她细长的手指挑起储年年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储年年的唇瓣,体会到那柔软如花瓣的感觉。
“被我吻是你的福气。”范大牌低下头,在唇与唇快贴上的那刻,她对上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写满了惊讶,虽然她很喜欢被人看,但是不包括这种。
“早上好。哦,不,中午好。”范大牌立刻绽放迷人笑容,相信能把储年年迷地七荤八素。
“为什么……”为什么她此刻会感觉自己是躺在地上,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范大牌会抱着她,还有,刚才那姿势是怎么回事?还有,她为什么会这么累,好像自己身体已经被掏空,又好像大学体育考试时跑完八百米一样。
范大牌说:“我只是出于好心和某人的关照才把你扶住的,你别胡思乱想。”
“这是怎么回事?”储年年看看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穿着的布料在她看来陌生地可怕。
“为什么我会穿成这个样子!这件衣服是从哪里拿来的,我怎么可能会穿上这种黑色皮衣,我从来就没有买过皮靴,更不可能穿上它!我一觉醒来怎么就变成这样,就算是梦游也不可能把妆都花好啊!”储年年用尽力气站起走到镜子前,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刹那就抓狂了。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自己怎么会变成另类的样子。
范大牌退回阳台,拿起耳机戴上:“安心看戏,看戏。”
储年年冲进房间,掀起被子,那团看起来很像是毛绒玩具的东西就是嫌疑犯。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老祖宗睡成一团,从头到脚都是毛,看不出头在哪里尾巴在哪里,储年年索x_i,ng把老祖宗整个包起来,老祖宗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线,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你的身体。”
“你怎么用的?”储年年紧张地问,她会不会用自己的事情干坏事,杀人放火抢劫银行色~诱上司?储年年虽然是有品位的时尚杂志编辑,但是身在时尚界没有不八卦的,她脑袋里的想法五花八门。
“别吵,我要睡觉。”老祖宗的眼睛又迷上了,整团毛都垮了下来。
“醒醒,等会儿再睡,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用我的身体干了些什么事情!”
真吵。狐狸唯一的反应就是耳朵转了几下。
算了,还是等她醒了再问吧。储年年放弃了,她轻手轻脚地把老祖宗放回床上,再帮她把尾巴都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