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刚才花了不少力气把咒从储年年身上剥离下来,更何况储年年一直在动,她还要费力去压住储年年,现在力气花地一点都不剩,已经虚软无力。储年年没有注意到她尾巴软趴趴地放在沙发上,一个劲地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狐狸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到电视上:“这要问你才对,你今天到底接触了什么人,你自己想想看。”
“我今天接触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也许是你做的也说不定。储年年嘀咕着。
“你想想看,谁有这样的机会写你的名字还把咒施在你身上的,你想到了再告诉我。”狐狸闭上眼睛,看起来像在睡觉。
储年年这时候气她这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她摸摸自己的后背,背后没有衣服的遮挡就没有了安全感,连前面也是,衣服这样被撕毁以后差点滑下来,她抱紧仅剩不多的布料,小心地朝卧室挪去。
背后传来狐狸冷飕飕的声音:“从背后看你也算是个美人。”
储年年猛的回头说:“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漂亮。你不用嘲笑我。”可恶,现在连一只狐狸都要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