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腾地,玉面升彤云,看着动人,实是羞愤之情难抑。
他两世为人,无论前世职业后世处境,都从来清贵矜持得很,何时受人如此调笑。
却到底不能发作。
出狱后这半月来,赵渊于他是个什么意思,已是再清楚不过,虽不情愿,李逸却也得承认肃王待他尚算持礼,如果不算这偶尔一二的引逗。
说白了,若是对方硬要来强的,李逸也全无办法,他如今命都是人家叔侄给留下的,要个身子还能说个不字?
赵渊见了李逸情态,持碗的手却垂了下来,转身将药搁到一旁桌上,倒像是知道李逸的心思,多少顾及着他的脸面。
可笑他李逸一个阶下囚,还有什么脸面能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