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都的车速太快了!
那些暴走族们纷纷流下冷汗,即使是最熟悉这里的老道车手,也绝不敢飙得像邢北都一样。
“这地主家的傻儿子疯了吧……”开车的暴走族喃喃自语。
他心中惊恐,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邢北都这样,在他们看来根本是把自个儿的生命当儿戏的家伙,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开车的暴走族心中已渐生退意,有些惧怕这样不要命的疯子。
然而他的同伴们却依旧舍不得放掉这只好不容易撞上的肥羊,当即便催促着开车的暴走族加快速度,追上前面的跑车。
少数服从多数,司机只能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只是……
这条高速路本就曲折多弯道,邢北都所驾驶的跑车疯狂加速,一马当先地甩开了越野车很长一段距离,此时因着弯道阻拦,暴走族们看不到跑车究竟甩开了他们多远的距离,心中已有些焦躁。
“喂,你他妈吃白干饭的啊,再快点儿行不行?要是这头肥羊放跑了,之后再想捞到这么多油水的冤大头可就难了!”有暴走族开始催促司机加速了。
开车的暴走族心中恐慌。
不行了!他已经开到140码了,再快,肯定会在高速路上出事!要是遇上什么突发路况,他恐怕连刹车都来不及踩,便会因着惯x_i,ng与力直勾勾地撞上去!
心惊胆战地拐过一道u型弯道后,开车的暴走族脸上的表情登时凝固了。
……所谓的乌鸦嘴,大抵就是说的他。
越过u型弯道后,在平坦漫长的高速路的中央,突兀地出现了一块横在路中间的路牌!
加油站 5km →
这是开车的暴走族司机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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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执一起待在不远处的应急车道上的邢北都吹了声口哨,闲庭信步般地朝着已因为撞上路牌而险些打滑侧翻的越野车前。此时越野车上的暴走族们已争先恐后地从越野车里钻了出来,见邢北都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们登时勃然大怒。
“c,ao!这路牌是你小子放的?”有暴走族吼了起来。
邢北都伸出一根手指,却是摇了摇。
暴走族们看不懂他这是个什么意思,纷纷面面相觑,而拖着被安全气囊冲击得昏厥过去的司机从越野车里出来的一名暴走族却是脸色惨白。
他哆嗦了一下,差点没被吓得半死:那可是用铆钉钉在钢板上的路牌啊!
虽然一夫当关似的杵在暴走族们跟前的邢北都是个高高瘦瘦的帅哥,但这会儿在白脸暴走族心里,对方根本就个怪物!
邢北都在他心中已经和哥斯拉划上了等号。
“我还以为是些什么悍匪流氓呢,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帮弱j-i,”邢北都嘲讽地笑了一声,为了方便行动,他早已褪下了身上那件陆执帮他选的深黑色西装,此时上身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将衣袖挽起,邢北都挑了挑眉,“赶时间吃饭,你们一起上吧。”
暴走族们登时怒不可遏!除却已经昏死过去的司机和稍微还有点脑子的白脸暴走族,其他人被邢北都嘲讽的话语激怒得失去了理智,随手抄起越野车上备置的铁杆撬棍,便齐齐朝着邢北都袭来!
这会儿陆执也走了过来,见邢北都以一敌众,他却是勾了勾唇角,在一名暴走族抄着撬棍砸向邢北都之前抬了腿,一脚踹中那名暴走族的腹部,将其直接踹了出去!
两人背靠着背站着,应对着近十名暴走族的围攻。
“你来干嘛?”邢北都纳闷。
陆执被他问得哽了一下:“来帮你啊。”
“不劳烦陆总您了,我好久没活动拳脚,正巧拿这帮家伙练练手,”邢北都道,“反正,正当防卫不犯法。”
陆执:“……”
邢北都似乎一点都不慌张,不紧不慢地直接给了朝他面门袭来的暴走族一记友情破颜拳,把那暴走族的门牙打掉了两颗。
见邢北都游刃有余地单方面殴打这一帮暴走族,陆执动了动唇。虽然之前见识过邢北都能一手掰断排球网柱的恐怖怪力,刚才又看过了对方轻轻松松地拔出路牌的情景,可……真的亲眼看见邢北都一人吊捶一帮暴走族,陆执的心中还是忍不住被冲击了一下。
他突然开始自我怀疑起来:虽然邢北都确实很有趣,但……他是不是不应该打对方的主意?
啪!
邢北都一脚踹翻一个暴走族,而后恶劣地狞笑一声,便抬脚碾在了那暴走族的胯下!
陆执……陆执莫名觉得有点蛋疼。
他突然惊觉。
邢北都不仅仅有趣,对方还……非常危险。
轻轻松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邢北都便把这帮想要拦路抢劫的暴走族们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若非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高速路,那些个暴走族都要被邢北都打得弃车逃跑了。
待解决掉全部的暴走族后,邢北都又从对方的越野车上翻出了一截麻绳,拿剪刀剪断后将暴走族们分别反剪双手,绑了起来。等把暴走族们的人身自由进行了适当的约束后,他又寻来另一根长绳,将暴走族们背靠着绑在了一起。
记仇地踹了一脚刚才吼他吼地最凶的暴走族一脚,邢北都冷哼:“老实待着吧,待会儿警察就来了。”
暴走族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