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王弟似乎没看到他y-in沉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每天一大堆的事情做不完。”
“……”
“你连陪我下棋都抽不出多少时间。”
“……”
“有时候你会忙的连吃饭都要推后。”
“……”
“还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了半天越听越困惑的年轻法老王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了似乎意犹未尽还要继续说下去的王弟。
埃及年少的王弟一撇嘴。
“我不要过和王兄一样起那么早睡那么晚做那么多事还完全抽不出时间陪艾玛和栗子球玩整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能休息的这种完全‘不是人过的’生活!”
这一句话说得是流利无比、干净利落、斩钉截铁、荡气回肠。
亚图姆:“……”
——
埃及年轻的法老王看了看天空,金色的太阳悬挂高空发出刺目的光辉,刺得他的眼微微眯起。
然后,他绯红色的眼再一次落到他怀中的王弟的身上。
“你害怕权利?”
他的语调平缓淡然,听不出任何人类的情绪。
他浅褐色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王弟和他一样的金色额发。
“或是……在害怕朕?”
他不是蠢人。
他的王弟也不是蠢人。
他和他的王弟都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他现在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答案。
“并不是因为害怕……”沉默了一会儿,年少的王弟开了口。“不,其实要说是害怕也可以。”
“但是我害怕的,并不是王兄你。”
“因为我和王兄在不同的地方长大,就算容貌很相似,可是生活也好,习惯也好,我们依然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王兄遵循的是你自小习惯的埃及的规则,但是,我长大的地方却无法认同那些你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同一件事上,我想,我们往往会采用截然相反的方式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