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边,旁边有一辆车缓慢滑从后方过来,亓素准备等汽车离开后,再穿到对方。
意外中,汽车直接停在他身边。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有几日未见的熟悉的人。
男人换了个发型,右边额头坠了些刘海下来,刚好将底下一个疤痕给遮掩住,亓素第一眼还差点没认出来,当男人y-in鹜冷酷的视线直s,he过来,亓素瞬间看清了来人是谁。
前两次相遇是有缘,这一次就算是孽缘了。
亓素无有畏惧地迎着肖湛锋利的目光,下颚微抬,整个面部表情都笼着冷漠和桀骜之意。
“亓素。”彼此对视了数秒钟,肖湛缓身启唇道,托亓素的帮忙,他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家里派了人近一段时间都住在他那里,一方面是照顾他,一方面也限制他的部分自由。
这两天才总算离开,身边重新恢复安宁。
亓素给他额头敲的那一下到也不是特别痛,肖湛本人耐痛能力挺好,但对方打伤他,还直接从他眼皮底下逃跑,这就是明显在挑战他的权威了。
他肖湛什么时候在这样的事上跌过,亓素算是开了先河了。
本来打算暂时不动亓素,从旁的地方下手,但似乎老天爷站在他这边,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在这里碰到。
这些天因为额头受伤的缘故,肖湛睡没怎么睡好,吃也没怎么吃好,反观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方无论气色还是身体,都似乎比之前好一些。
看来这段时间,对方过得很不错。
身上的衣服,看着款式简单,肖湛随意晃一眼,就清楚都是高端品牌定制,他暗里瞒着家里人,派人去调查过亓素的家庭状况,他并没有正经的职业,钱的来路基本都不明,要买这样随便一件都上千的衣服,应该也没那么容易。
所以,青年在敲破他头后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有空吗?聊一聊。”肖湛出来就带了个司机,司机是家里人安排的,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觉,虽然他此刻心底想立马将亓素给抓到身边来,甚至将人给带回去拿绳索给捆上,成为他一个人的所属物,但还是克制着。
那不符合他一贯以来办事的习惯,他之前就决定好了,要让亓素自己走到他身边来,就不可能现在就当即改变主意。
亓素瞥开眼往肖湛车里看了眼,司机神色凝沉地看着这边,明显不仅是司机这个角色这么简单。
“行啊。”亓素点头,随后手臂虚抬,指向他刚才待过的地方,“那里怎么样?”
肖湛顺着亓素手指看过去,不远处一复古风格的亭台,亭台周围灌木包围,到是个避人耳目的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
亭台里有木质长椅,亓素就站在一根圆形木柱旁边,没有坐椅子上。
“有什么事,说吧。”亓素瞧着肖湛陡然变得危险起来的眼瞳,神态声音都慵懒没多少情感色彩。
肖湛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临到头,人真的站在面前,反而觉得说再多其实没有用。
虽然和亓素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他认为算是能够了解这个人,对方不是他几句话就能征服的。
这人狠厉起来,比他更甚,在某个方面来说,他比不上亓素。
“没有吗?”面前的人盯着他,好一会不说话,亓素下颚微抬,又问了一句。
“跟了我怎么样?”肖湛忽然往前一步,直接跨到亓素面前,两人间距离缩短到拳头大小,彼此呼吸甚至都快交缠在一起。
亓素嘴角抽動,回答没有出乎肖湛的预料,他挑着眉,冷眼看肖湛,绯色迷人的唇瓣上下碰触:“不怎么样。”
“为什么?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肖湛目光侵略意味极强地凝注着亓素。
亓素笑出了声:“换了谁,我都能享受到,你不会以为是因为你吧。不是,谁都行。”
肖湛直接黑了脸,亓素这话的潜台词就是说,在他眼里,他肖湛的作用就类似一根按摩木奉,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特别。
“你说什么?”肖湛一把抓住亓素胳膊,身体逼上去,将亓素给逼得整个脊背都贴上后面的柱子。
两人身高差不多,但亓素仍是垂着眸,黑夜侵袭,路灯纷纷通电点亮,于是他细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浅浅的剪影。
那剪影无声里携着缕魅惑,让肖湛脑海里关于某个夜晚的记忆浮现出来。
那一天,在暗沉的密林里,只有月光从枝叶间隙中投映下来,也是他面前的这个人,不过那会,青年浑身都泛着红潮,通-hi軟,腰腹下塌。
两修长瘦直的腿弯曲,脚踩在枯枝落叶上,那时候对方嘴里说出不是这些冰冷刺人的话,而是一道道粘腻勾人心颤的低吟。
被扣着桎梏着的窄瘦偠肢,在某个阶段里,更是弯折出一个美到极致的弧度。
肖湛瞳孔骤然缩紧,目光顿时犹如野兽凶悍。
他扣住亓素手臂,另一手摁住亓素肩膀,下一秒咬住了亓素的唇。
牙关猛地用力一合,当即咬破亓素的唇,瞬间尝到腥甜的鲜血,肖湛吸吮着亓素嘴唇流出的鲜血,两人谁都没有闭眼,看着彼此。
相比肖湛忽然激烈的動作,亓素脊背钢骨挺拔,站得笔直。
眉目都舒展着,好似被按着亲吻的人不是自己,看向肖湛的眼瞳里都是淡然和疏远。
肖湛越吻越急切,撩起亓素衣服下摆,就想抚揉那截惑人的窄瘦腰肢,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