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降卒毫不犹豫地冲过木板,向南楚阵中冲去。
北蓟大军却并未尾随,仍是骑马列阵,遥遥地看着。
云深与澹台牧并肩而立,脸上满是笑容。
那些抢先出言煽动的人自然是已被他收买了,事先安排好的,难得游玄之这么配合,居然真的下令s,he杀自己人,立刻便激起了众怒。
不过,如果他此时不下令杀人,也并无良策挽回败局。
近两年来,南楚大肆征兵,这二十万降卒里有不少人的亲友同在军中,如果游玄之不管,那他们便会让更多的降卒在阵前“与家人亲友团聚”,使南楚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游玄之一见降卒出现便已料到,亦知此计毒辣,急切间却苦无良策应付,只得出言恫吓,却没想到他的亲兵会令出即行,终于酿成大祸。
只见二十万人如潮水般向这边涌来,对游玄之来讲,这真不亚于洪水猛兽,但他已无法下令放箭s,he杀。
不一会儿,已听到南楚军中响起惊喜的叫声。
“叔叔。”
“大哥。”
“爹。”
“二伯。”
“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