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雪楼外那样一个英姿飒爽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金花回到了榻上,手中杯盏一松,落在地上碎得一片。他双唇微启,轻轻吐出两字:「送客--」
金花最近的脾气显得有些暴躁,韩寒实在不了解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这不过才十五岁的孩子最近越来越爱摆谱给他看了,也不想自己对他多好,简直拿他当亲弟弟一般对待。
或许是天气太冷,金花身上旧伤不少,冬天一到雪开始下便浑身不舒服,连带着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这日妈妈吩咐厨房炖了盅药膳,让韩寒特意给金花拿去。
韩寒端着热腾腾的补品走过冷风飕飕的长廊来到金花门外,正想推门进去,却听见一声细细的呜咽。
韩寒愣了一下,那声音像猫挠似地抓上了他的心口,让他一颤。
房内传出男子低沉的嗓音,而后伴随细微喘息。金花这几日并未接客,是以这时他房中是谁,韩寒不用多想也能猜到。
韩寒想走,可又不放心,金花从来就不懂得拒绝那个人,那个人对他而言是天、是地、是他一切x_i,ng命所依,所以韩寒就是,放不下心。
清晨j-i啼的时候,屋里动静终于停下。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那个衣着华贵相貌雍容的男子开门出来。
「我还道是谁在外头听了一夜墙角,原来是你。」柳长月笑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