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惩罚下属的,简直不是东西。
看不过去,也放不下心,照这人的姓格肯定放着让东西干了,也不会想动手清理。金花把头转向内侧,韩寒这回就算是想问问他这头牌的小厮在哪里也没办法。
四处望了望,开门探了探,发现那两名护卫还在房外守着。
韩寒撇了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想了想,自己跑去拧了s-hi巾,稍微把金花的下摆撩开,替他简单擦拭一番。
当冰冷的巾子碰到那双腿时,金花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韩寒从来不是太温柔的人,可见他这样,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动作。
在韩寒心里金花是个高手,无论金花是怎样的人,这阵子的交手中,这人已经赢得了自己的敬重。所以当金花因自己而被柳长月这般用刑,韩寒觉得不但对不起金花,也痛恨起这么对他的人来。
这样难能可贵的高手,是该在海阔天空下,心高气傲地活,一路往武学之巅迈进才是。
韩寒对金花妖娆的躯体没有一丝邪念,金花身躯虽然一直紧绷着,但却仍然柔顺地躺在被褥中,并无挣扎举动。
韩寒擦完下身,发觉这人腰骨处有一道红痕,他想了想,便撩开来察看。
但当他见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这人雪白的背上交织着一道又一道艳红的鞭痕,那鞭子下得巧妙,y-in狠劲子将背后打到肿得老高,但出血全封在皮r_ou_底下流不出来。若这般放着不管,极可能会从里头开始发烂。
『天杀个柳长月!』韩寒心里头咒骂。
他开始在房里翻箱倒柜,想找出个一瓶半瓶伤药替金花敷上。抽屉开呀开地,最后竟在一只矮柜里,发现了自己两个多月前逃离写意山庄时遗留下来的包袱。
他搔了搔头,望向仍伏着不语的金花。而后将包袱里头自己惯用的伤药--寒山派内珍贵的疗伤圣药续天膏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抹在金花红肿的背上。
「......」原本一直面容冷淡地望着床铺内侧的金花,慢慢阖上了眼睛。
专心一志关注着金花伤口的韩寒并不知道,这人在他的照顾之下再也抵不住伴随疲累而来的那种莫名情绪,带着一点不安、一点疑惑,松懈睡去。
隔日金花烧了起来,韩寒便留在他厢房没有离开。
下午时分金花侧过脸来看着韩寒,韩寒让他喝了点水,仔细瞧了瞧他的小脸蛋,好奇问道:『你几岁了?』
一般而言成年男子不可能有金花这种小巧柔软的身段。
果不其然金花回道:「......十五。」
韩寒在心里又暗骂了柳长月一声畜生,再问:『你的小厮呢?怎么竟然没人来伺候你?』
「......潜入写意山庄时被杀了。」
『嗄!』韩寒吓了一跳。敢情这水月楼不是普通伎院,而是清明阁用来掩人耳目之所?难怪白妈妈那手鞭子使得那么好......
韩寒忍不住又问:『你为何对我下毒?』
「......你死了,会好一些。」
韩寒晓得金花说的是柳长月破戒留下他之事。其实这人心眼也不深嘛,竟单纯认为杀掉他便能解决一切。就没想过即便自己死了,日后还会有第二个韩寒、第三个韩寒引起柳长月的注意。
『那现在?』韩寒问。
「......」金花看着他,不答了。
金花可能是烧糊涂了,眼睛看起来虽然清明,但对韩寒的提问却没有不耐烦之意。韩寒和金花对望片刻后,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指着自己的耳朵和嘴巴,道:
『教我如何用看的就懂别人说话的内容如何?』
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金花开口说了:「......好......」
韩寒差点跳了起来。他发觉金花对自己的敌意似乎少了许多,接着才想开口再说说别的,没料金花却闭上眼不看,而后嘴里吐出几个字:
「......好个蠢蛋。」
『啥--』干什么骂人蠢蛋!韩寒跳了起来想问清楚,但却在下一刻便发现金花已经睡了过去,还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神情安稳。
五日后金花无了大碍,韩寒便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偏院通铺。里头那些人见他回来有些惊讶,还有几个面带异色。
韩寒没理会他们,因为这几天为了照料金花没怎么睡好,看见大铺便扑了上去,卷起被子将自己盖牢,而后准备小睡一会儿。
「老大!」可才没睡多久,一个少年突然靠来,摇了摇韩寒。
韩寒睁开眼,眸底有着困意。
少年献宝似地将一本由如厕用的草纸串起的本子交给韩寒,还附上几支前端烧得焦黑的小树枝。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寒,说道:
「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看,把这烧焦的树枝当成笔,然后这草纸拿来写字,虽然不是太清楚,但这样我们就能懂你在说什么了!」
韩寒接过少年递来的两样东西,惊喜万分。他先在第一张草纸上写道:「真聪明!」而后摸了摸那少年的头冲他一笑,表示赞许。
那少年被韩寒这么一笑,笑得脑袋七荤八素。
只见少年眼睛闪了闪,突然大喊一声:「老大!」跟着竟难以自持地朝韩寒扑了上去,直把韩寒扑得在通铺上滚了两个圈。
一旁原本喝酒聊天的几个青年发现少年突然狂x_i,ng大发,连忙上前去将他拉开。韩寒瞪着一双大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脸颊上有些s-hi润。他用手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