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虽然偶尔永琪叉烧了点,但也何尝不是弘历给的错误提示导致此子越发偏离正常人的道路,说实在的,若有可能,胤禛也想矫正好永琪,毕竟大清出了丑闻也是扇在自己脸上,就只怕这棵树太歪纠正不了。
“永璂,你不是受伤了吗?怎得还在练字?”皇后一进门就看见俊美的少年坐在案几前挺直着背一丝不苟的练着字。
胤禛见皇后来了,才慢慢放下笔,搁在笔架上,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行礼,“皇额娘吉祥。”
皇后忙扶起胤禛,“永璂,皇额娘听说你受伤了?”
胤禛回以安慰一笑,“皇额娘,只是小擦伤而已,永璂已让太医看过了。”
“皇后,老奴怎么听说当时还珠格格可是想一箭s,he死十二阿哥的啊,”容嬷嬷为永璂抱不平,“十二阿哥这心也太好了点。”
“容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只知道是小燕子误伤的十二,却没料到那误伤实则是包藏祸心,当下,皇后柳眉倒竖,杏眼圆瞪。
“娘娘,老奴可从没骗过你。”容嬷嬷忙道。
“可恶的小燕子!”皇后一拍桌面,“永璂,跟皇额娘去见你皇阿玛。”她的永璂可是大清嫡子,现在却差点被只野鸟害死,这样下去还了得!
“皇额娘,”胤禛不着痕迹的瞥眼容嬷嬷,“皇额娘,永璂刚写了幅字,可请皇额娘看看。”
皇后恨铁不成钢,“永璂,这都被人欺负到门上来了,你怎得还有这闲心管那字画。”
胤禛抬起黑亮的眼眸,一字一字格外坚持,“皇额娘,这可是儿子刚刚写的,皇额娘也不想看吗?”
皇后不是笨蛋,她脑子一转,抓住了重点,永璂即使受伤了也要写的字那是什么?想到这的时候,刚想让永璂取来,却见永璂正看向容嬷嬷,心下了然,“容嬷嬷,你先去外候着。”
“老奴遵旨。”
“好了,连容嬷嬷都不能看的字,现在总可以给皇额娘看了吧?”皇后只觉得这是小孩子淘气,不想给别人看。
“这是……”皇后疑惑的看着白纸上的龙飞凤舞,想不到永璂的字倒写得不错,清宛挺秀,功力非凡,颇有先帝之风,“永璂,你可是在模仿你皇玛法的字?这个‘忍’字写得还真不错。”
“……”胤禛很想冷眼瞪这个笨媳妇,但他现在却不得不装出十三岁孩童的天真,“皇额娘可知永璂为什么写这字?”
“哦,难道永璂还有体会?”皇后以帕掩嘴轻笑两声,对这儿子她倒是真的疼爱。
“皇额娘,这可是永璂根据皇玛法的前半生归纳出来的一字。”
“哦?”这下皇后有了兴趣,可惜永璂却不再说,“皇额娘,这得自己意会。”
“好啊,永璂也学会吊胃口了。”皇后取笑儿子。
“皇额娘,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的。”胤禛加顶高帽子。
“好,皇额娘回去就想想。”
看着走远的皇后,胤禛叹口气,若非怕自己转变太大皇后起了疑心自己又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算了,还是想想如何出宫吧,本打算问皇后要个出宫的令牌,看来这下不行了,唉,现在这身子没学过武,想翻墙出宫都成问题,像他前世何曾为出宫烦恼过。
“娘娘,还去养心殿吗?”容嬷嬷问道。
“当然,不去的话,永璂岂不是白受伤了!”皇后气冲冲的朝养心殿走去。
旁边一直在偷偷跟踪的小太监立刻跑向延禧宫,皇后又去忠言逆言了,这场好戏肯定能得令妃娘娘赏的。
看着一举一动端正规矩的皇后,乾隆扯出淡淡的讽刺,若非乌拉那拉氏是皇阿玛为他选的继福晋,这皇后之位又岂容她来坐,可笑此人还三纲五常教条宫规常挂于口,却不知也要有人听才是,每次看到这皇后努力装出的清高他就想笑,想撕毁她的虚伪,他的皇阿玛是月般的冷,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冷,又岂是这般庸脂俗粉能比的?可笑自己当年居然一时失了心神,看上了乌拉那拉氏的伪装,企图让她生下个和皇阿玛神似形似的孩子,若真那样,他定把那孩子捧在手上放在心尖,把这大清的一切任他挑选,可是,现在却……
乾隆眼里闪过那张懦弱的脸,真是废物!不光样貌不像皇阿玛,那气质更是差之甚远,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努力为自己打着气的皇后行礼后勉强自己直视金銮宝座上的帝皇,“皇上,上次永璂被小燕子推下水,这次又被伤着胳膊,这样下去还了得?”
还真是咄咄逼人啊,乾隆嘴角的弧度越深,“哦,那皇后意下如何?”
“依臣妾之见,这次一定要好好罚下小燕子,否则的话,以后都有样学样那宫里岂不是乱了套?”其实皇后更想把那个来历不明的格格赶出宫去。
“呵呵,”乾隆的声音低沉,“所以,朕才让你好好教导小燕子啊。”
“可是这次的事难道就这样算了?”那她的永璂不是白受伤了吗?
“所以,朕才问皇后想朕怎么惩罚小燕子啊?”乾隆把问题抛给皇后,不是自诩母仪天下吗?给朕看看你如何母仪天下?
“这……”皇后没想到乾隆居然把皮球踢给了自己,罚轻了自己自然不服,罚重了会让其他人笑话自己跟个小丫头过不去,“不如,先打二十大板再闭门思过?”
“可是打了板子,皇后还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