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怎么有空过来?”两人其中一人只是低着头问到,一动也不敢动。
女子的眼神却定格在摊在地面的小牧,视线自从她出现在这里,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听到了那个人说的,但她没有回答,反而继续自己刚才的话语:“远处看着就觉得你们的游戏挺有趣的,那么,就重新开始吧。”
两人听后,相视一笑,一人便又去抓绑着小牧的铁链。
“等一下。”十落走过去,一脚踩住了那人弯下腰正准备捡起铁链的手,“我说了,重,新,开,始的吧。”
那人吃痛,但不管怎么用力都甩不开十落的脚,反而越挣扎就越被砂砾擦的疼。
“主上请息怒。”另一人膝行过来,跪在了十落腿边。
“我倒是没有生气的,也不懂你口中所言的息怒是个什么意思,该怎么个息法儿。”
“你不要太过分了。”那人突然站了起来,背在身后的手突然的握住了一把刀,直直割向十落。
十落有些不耐烦了,那只踩着那人的手的脚抬起来,空中划过半个弧度,踢中这个人扬起来的刀,刀刃随之被踢断,朝着后方飞了过去,再细看时,这刀的主人的脸被划破一道血痕,伤口不浅,血从那个伤口处流了不少出来。
收回脚,于地面立定,十落捡起小牧,准确描写的话,是利用周围的风弄了一个保护罩,把小牧她罩在半空,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说实话,我倒是真真觉得你们的游戏不错,既然重新开始的话,换你们自己来当主人公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听见十落这样的话,脸完全拉了下来,但毕竟实力的差距摆在那儿,他们倒还是用了敬语:“我们可是为了让您开心才这样做的!您怎能不赏反罚。”
“让我开心吗?”十落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要让我开心的话,你们成为游戏的主角就好了,至于这个人,只能由我,来施以判决。我现在啊,虽然没生气,但是也完全完全不开心。”
听了十落的话,两人心下惊恐,只好磕头求饶,并把祸水又往小牧身上引。
“主上,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的们,我们必会感恩戴德,日后若是因为这j,i,an细导致恶鬼入侵,我们必将奋战在前线,让战火燃尽生命。”
“那倒是不需要的。”十落在刚刚才赶来的策姑娘耳边交代了两句,便带着小牧离开。
策姑娘于是成了这两人的直接判决者。
“为伥,为虎二人十年来在村子里恶事做尽,擅自用私刑害死的人不计其数,尽管能力是中上水平,但不可能再听之任之,今主上即掌管这一方的政治,必当尊民意,呈民情,”策姑娘一脸严肃,再不是十落面前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此判决,用你二人的私刑惩治你二人,因果,终有报。”
为伥,为虎听见这话,不可能这样任命,站起身子便要逃。
可是一步也没有走动,就直挺挺栽倒在地。
脚下仿佛有无尽的风在拖着。
“为防你二人逃脱,主上已经用风力限制了你们二人的行动,”策姑娘转头朝向了围观的村民,“现在,有谁愿意做那个惩治他们的人?”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村子里的重要战力,少了我们,别说抵抗恶鬼了,别的部落的进攻你们都抵抗不了,到时候就看着这个所谓的主上带领你们沦落成奴隶吧!”为伥这样吼道。
“可是主上没有出现的时候,我们大部分人不就已经是奴隶了吗?”策姑娘表情已经扭曲,瞪着那二人,“专属于你们的奴隶!”
策姑娘的声音不小,传到了在场大多数人耳朵里。
紧接着,很多人站了出来,面上也尽是愤怒之情。
“对了,主上还说惩治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只用你们的私刑惩治,所以,你们还是有活命的机会的,”策姑娘继续说着,当然,接下来的话也不只是说给这两个人听的,“如果你们还能活下来的话,可以尽情来报仇哦。祝好运。”
言外之意,如果这两人经过这场刑法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么要遭殃的可就是村民了。
天空里,有什么鸟儿在悲鸣。
十落领着小牧回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的时候,发现被绑的那个人是小牧,十落倒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情绪,开心是有的,分别了十几天,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相遇了,生气是有的,这人就不能好好照顾身体吗,为什么最终还是被推下来了,担心亦是有的,这样从江水上游漂下来小牧她又没有异能,不会受了什么内伤吗
但这些情绪啊,却最终被一种所谓报复的心绪给掩盖。
当初躺在森林里面的时候,十落她本来已经打算就这样放弃了,活着什么的,不是小牧她把自己推向了鬼门关,把自己推的那么远吗
但渐渐的,这种想法在雨的冲刷下转变成了既然和小牧承诺了要相隔的不能有十步距离,那就拼了命活下去然后履行约定,回到小牧身边,接着让她成为自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