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不觉得这样不像话吗?” 林鹤羽无语到找不到形容词,只能猛得踢一脚了事,闹归闹,下脚倒是还留有分寸。
“不觉得。好了,不闹了。”楚让偏过头碰他的脖子,嗓音粘上了欲念,“想要你,把白天没做完的事情做了好不好?”
林鹤羽最受不了楚让这样在他耳根子边儿上说话,哑哑地,像一张网把人牢牢地勾在里面,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这话一问,他就觉得自己动情了。皮肤的温度又骤然上升了一些,连毛孔都变得紧张起来。
“……好。”嗓音像是被绷紧了的弦,跟着主人的心情一起微微地颤。
林鹤羽淡墨色的眼逐渐变得雾蒙蒙的,他转过去看楚让。视线短暂交汇,楚让蹲下去,温柔地笑了笑,停在文身的位置,“这里,我最喜欢。”
他像是一个要求严格的文身师,耐心十足的,用舌|尖沿着翅膀的线挨着又描了一遍。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本事,总是轻而易举就让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