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
秦古咧嘴一乐。
平静反问。
“隐村这一年一度的武道盛事,报名参与者在获取资格前,是不是都要签订某种类似生死契一样的东西?”
眼神一变。
白露满脸难堪,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双手一拍。
秦古摆出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好奇反问。
“既然如此,每一个选择参与此次武道大赛的武者都应该很清楚,此次大赛对他们个人而言,肯定是风险与机遇并存。”
“如果自个实力强,外加运气好,就能在这一赛事结束后,获取自个原本想要的一切。”
“反之,则很有可能连自身原本拥有的一切,包括生命,也一并丢失。”
“那名贾家壮年武者诚然于动手时,过于残酷冷血,明明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获取胜利,既不伤害对手,也不耽误自个,他却并未如此做,而是采取了最为极端的手段,将对手重残至甚至有可能丢命的地步,令旁观者看着确实有那么几分兔死狐悲的感受。”
“可但凡理智犹在者,不是应该都心里很明白,他即便这样做了,也没违反任何比赛规则不是吗?”
“没有违规,我又有什么权利站在吃瓜观众的立场上,对他指手画脚进行批评?”
“想要用这一场比赛,让我莫名对贾家心生厌恶,抱歉,理由并不那么充分。”
几句话,秦古就将自个被质问的位置调了个个,直接反客为主,视线炯炯地看向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