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酒来了。”
酒过三巡,吃的差不多了,那杯红酒彻底上头,肖桔醉了。
林栩抱着他,把他放进房间里。肖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栩扯了一条薄被子盖在他身上,而后走到门口给余励发了一条信息,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肖桔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真的不应该喝酒。原本今晚计划要做的事情,都因为这点酒j-i,ng而耽误了。
等他醒来时,天已经彻底暗了,房间里空荡荡的,林栩如他所料不在。
手机不停响着,肖桔混混沌沌迟钝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撑着脑袋,半眯着眼,去找手机。
从床尾找到了床头,最后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震响个不停的手机。
声音有些哑,肖桔趴了回去,像片薄纸。
电话里占屿问:“你在哪?”
“在房间呢。”
肖桔打了个哈切,小声说:“刚刚睡醒。”
“身边还有人吗?”
“没人。”
肖桔顿了顿,可能是酒j-i,ng,也可能是此刻四周都太过安静。
那个刹那,他听着占屿的声音,想到白天占屿说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说:“我想你了。”
占屿的呼吸变粗,接着就是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想干你。”
赤裸裸的,表露出了yù_wàng。
肖桔微醺,发红的脸埋进枕头里,身体缩成一团,闷闷道:“那你来?”
第18章
占屿挂了电话,从阳台回来。
房间里,林栩正在拿什么东西往余励身体里探,余励发出轻微的抽泣。
占屿扫了一眼,而后问:“你今晚还回去吗?”
林栩手没停,说不回去了。
“你不怕他知道吗?”
林栩笑了一下,笑容很张狂,“就肖桔那性子,没人说,他一辈子都不会怀疑我的。”林栩顿了顿,“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么样,他离不开我的。”
林栩把肖桔比喻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彷佛失去了牧羊犬的庇护就无法活下去一般。
占屿很少有讨厌的东西,可当林栩这么形容时,他感到了厌烦。
他没再说话,转身往外。
床上像狗一样趴着的余励动了动,艰难开口,“你要出去?不和我们一起?”
林栩慢条斯理把那东西拔出来又撞进去,余励呜咽一声,林栩问:“听说你找到新欢了?长什么样?”
“不关你事。”
占屿说话一样如此,林栩大度地没有生气,而是说:“可以带过来一起玩玩啊。”
占屿侧头,眼神让林栩一愣,只听占屿说:“他不一样。”
“男人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根*殖器。”林栩嗤笑,“难不成你这次找了个女人?”
占屿忽略了他的话,直接推开门离开。
房门“嘭”一声摔上,床上林栩沉下脸问:“他最近怎么了,跟吃炸药似的。”
余励被身体里的东西折腾,胡乱摇着头,眼泪汪汪道:“你快进来吧,我要你的。”
林栩哼笑,把那玩意拔了出来,而后覆了上去。
肖桔打完电话,又趴了会儿,才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古怪。直到昏沉的意识被一声门铃惊醒,骤然回笼。
他混混沌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呆钝了许久,身体的零部件慢腾腾动弹。
门一打开,占屿便搂住肖桔的腰,脚后跟把门踢上,沉闷的声音。肖桔被压在了门上,软绵绵的身体成了一只熟透了的柿子,稍微掐一下,甜腻的汁水就溢了出来,一滴两滴,顺着占屿的手指往下淌。
占屿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一只手探入肖桔的衣服里,粗糙的手指捏住立起来了的r-u头。
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麻痒传递,林栩不会去碰他这里,肖桔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竟然能这么敏感。
他大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推着占屿,声音使不上力,“别碰那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