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五年时间，不计代价的扩大公司，敛财炒作，将自己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说出这句话。

温明远红了眼眶。

过去的五年里，他一直止步不前。

害怕前进，害怕未知，害怕付出努力之后什么都得不到，害怕舆论再次针锋相对，害怕所有高悬于头顶的东西。

但是莫北城一直，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等他养好伤口，等他站来，等他再次扬起斗志。

就算天才能够很轻易的就摘取树上的果实，但是天才愿意坐在树下，等着努力家跑过来，和他一起分享甜蜜。

那天晚上，温明远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个穿着黑色袍子的小孩又出现了，他就站在温明远身边，牵着温明远的手。

温明远蹲**子，伸手摘掉了小孩脸上黑色的蒙面。他曾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但只有今天，他成功看到了小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