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机子是之前实验做缂丝时候的模型小机器,类似的小机器匠人们还做了不少,现在都闲置着。拿来织布问题也不大,但是大家现在都没空。
小豆丁立刻挺起胸脯表示昨天哥哥学习的时候我也学会啦!你们只要帮我缠个线就好。不会占用你们太多时间的。
这样……
娘子们露出为难之色,见状刘小猪立刻表示,他是个大孩子了,能对自己的行动负责。
刘小猪身边的几只小鸭子适时啾啾出声,给老大助威。
“如此……”虽然他这么说,但是谁也不敢真的将一稚童和一台织布机放在一起。一娘子忽而想到了什么,她唤来了一少女,嘱咐几句,这女子正是在此间工作的阿孺。
阿孺应声而去,再来时手上也牵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看到刘彘的时候眼睛一亮,但看到他一身的锦缎后眸光却安乐下去,他抿抿唇,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但没有靠近。
少女没有注意到这变化,她手上拿了几根布条在房内圈起了一个小空间,然后对刘彘说“殿下,可否让吾弟在此处练武?”
刘彘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他的小脑袋,但是他留了一个背书:“你不可以吵到本王。”
小朋友被他强硬的态度吓得一个瑟缩,怯怯应是。
阿孺有些不放心弟弟,但这是中山王先前的吩咐,也是想要给刘彘找一个小玩伴的意思。
更何况于她而言,若是阿弟能和胶东王打好关系于他未来亦是有利,但她也有些恐惧一旦和贵人们打上交道,其巨大利益背后可能存在的风险,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顺其自然吧。
倘若有缘,那也是阿弟的福分,做姐姐的也不指望什么,弟弟顺遂平安就好了。
就在刘彘忙着吭哧吭哧带着小鸭子织布的时候,夏安然正在和南边的商人商讨有关“漆”的问题。
农历三月,正是今年第一波收割生漆的时节,各地漆商均都摩拳擦掌开始收漆。然而,中山国及其辐s,he范围内的漆商却遇到了大难题。
漆树的花期也在这个时节,如今不少漆树都已含苞,漆树的花非常隐秘,多半是藏在叶子下头,它的花型从下头看上去有些像紫藤花,呈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