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压实!
直接到令人发指,一下子就从根上把纪浩然的脑补世界踩了个咔嚓碎。
“去去,打个滚,顺便还能洗洗毛……”顽强的面对现实并且勇敢接受现实的纪浩然苦中作乐撺掇金鬃白底黑地。
因为雪停之后身上乱糟糟的毛病也不翼而飞,纪浩然恢复了活力,开始c,ao持小家,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着崽子的缘故,纪浩然现在干什么都没有长劲,保持室内火种这么需要定力和恒心的工作他就有些坚持不了了,本来这活计最适合接班的是黑地,但是纪浩然又看不过眼金鬃和白底可着软柿子祸害的行径,于是定下章程看火堆里的木材燃烧程度的工作由三只轮班守,添柴的话就纪浩然或者黑地谁赶上谁来,这么一来见者有份,烟熏火燎一天下来全都造得满身是灰。
这么低级的怂恿当然不够格让圣兽自贬身份的,纪浩然眼睁睁的看着金鬃慢条斯理的走到院子里,又慢条斯理的扬起前爪跟雪墙上一通挠,挠得雪沫掉一地,接着,金鬃仍然以慢条斯理到从容的冷艳高贵就地……一个打滚,再一个打滚……给自己洗了一个“雪沫澡”……
末了金鬃原地一个抖身,掉下来的雪沫就全都成了灰黑色的了。
……
“金鬃你个混蛋自己扫干净!”纪浩然暴怒发飙。
……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自己家里人关起门还能调侃下。真正困难的还是那些“压路队”从门前经过,看见圣兽伴侣家那明显低过全圣金源海拔的小院子,所有人都很惊奇。
鉴于纪浩然的小木屋在部落里独领风s_ao的地位,直来直去的兽人连带着就会觉得纪浩然把自己院子里的雪都清理干净堆到院外的行为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搞得过来探秘的人一波又一波,纪浩然就只好讪讪然的傻笑,一律无可奉告。
这样过了两天,纪浩然的家终于消停了一点,纪浩然本人也以为这个问题就要淹没在无情流光里了,阿蒂卡姗姗来迟。
一张嘴,老问题。
纪浩然无力失意体前驱,“我就是扫扫雪,我怕雪太厚了压得我开不开门,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啊……而且你家没扫么,没扫门前雪你是怎么出来的?”
要按现在这雪下的规模,要不清理门口,估计那雪都得直接堆到阿蒂卡家二的窗台了?
我靠,雪要淹到那程度,搞不好是要窒息的啊,阿蒂卡家那可是不多不少的六口人啊!
纪浩然忙着跟阿蒂卡普及了一遍自扫门前雪的必要x_i,ng以及重要x_i,ng,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最后看看天色不早,才把被教导的迷迷糊糊的阿蒂卡送出门。
送阿蒂卡离开的时候纪浩然才发现金鬃的情绪好像非常不好,连带着白底黑地的情绪也不高,于是这是生病了?
纪浩然顾不过来送阿蒂卡了,嘴里说着我有事,不送你了啊,手已经忙活到白底的脑门上。
好这个习惯是改不过来了,一见人不舒服就想去摸脑袋。
白底的脑袋当然摸不出什么,但是他很享受纪浩然宝贝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摸碰碰的感觉。
白底也就非常惬意的生受了。
这时候金鬃忽然眯着兽眸叽叽咕咕的哼唧了几声,纪浩然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动静有点y-in阳怪气的。
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金鬃,余光里就看到已经走到院墙处正要跳上积雪路的阿蒂卡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唧”一声五体投地的冲进雪堆里。
扭过头,雪墙上那人形的凹坑棱角分明。
“我我我我对圣兽伴侣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请圣兽放心……千万放心,我对圣兽伴侣只有崇拜和敬重,真的……而且我只有跟纳尼交配的……”
从雪堆里爬出来的阿蒂卡语无伦次的解释,末了头都不敢抬,飞快的爬出院子,又飞快的逃之夭夭。
留下纪浩然,呃……
后来纪浩然拐弯抹角的跟莱利打定那天阿蒂卡到底出什么毛病了……莱利特尴尬的说,金圣叫阿蒂卡离你远点……
呃?
金圣还说阿蒂卡没事老是围着你转,是不是要抛弃我阿妈……
啊?!
还说要阿蒂卡想都不要想,敢再去你家就推翻我们的房子叫阿蒂卡j-i飞蛋打……
???
!!!
……
要说前面的话题还让纪浩然不好意思,那么后面的话,纪浩然那尴尬啊不好意思就全都飞走了,只剩下啼笑皆非,因为金鬃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丫在妒忌阿蒂卡盖得是双层小洋!
这个爱好从在鸳鸯湖边第一座帐篷拔地而起的时候纪浩然就知道了。
到了现在帐篷升级成更加坚固挡风的木头小屋,喜爱之情也跟着水涨船高,可是纪浩然怎么也没想到,发展下来这种喜爱居然能进化成羡慕妒忌恨,并且还威胁,还找茬……
纪浩然无语凝噎了半晌,千回百转的只能憋出一句,“你跟卡拉还真是一家子啊……”
囧囧有神的纪浩然只好放下手边的事专心给金鬃讲解为什么人家可以盖华丽的双层小而自家就只能住小平房,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根子上消灭掉金鬃脑袋里那颗长满羡慕滴嫉恨的扭曲萌芽,也因此,当他把心都放在自己那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轰轰烈烈的展开的冬季第一场围猎的大型会战准备活动,就被他完完全全的错过了,以至于莱利来邀请他参加狩猎队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