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阳抱着顾言买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徐灿阳做完家务刚准备歇息一下，电话就打进来了。

是园长打的。

徐灿阳对于徐小阳在幼稚园发生的事情很生气，如果昨天不是顾言恰巧路过，那他的孩子就要在阳光下哭到放学。

徐灿阳按掉了电话，园长就一直给他发信息。他才知道，顾言直接起诉了欣欣幼儿园，还有记者直接曝光了欣欣幼儿园。现在孩子们的家长和网友的唾沫都要淹死他们了。

徐灿阳天生性子软，被园长这样苦苦哀求着，没忍住给顾言打了个电话。

徐灿阳电话打进来的时候，顾言正在开会。助理把电话递过来的时候，他想骂人，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后只是说了一句：“休息十分钟。”

顾言拿着电话听徐灿阳支支吾吾的说自己的来电目的。顾言没耐心听下去，直接打断：“徐灿阳，如果阳阳那天出意外了呢？他才三岁，胳膊上都是青紫和指甲印，一个人在烈日下哭得嘴唇都干裂了。最后趴我怀里抽泣着哭到停不下来。如果杀人不犯法，那两个老师早死了。”

“我，”

徐灿阳软襦的声音传来让顾言一愣。徐灿阳本来就是一个善良过头的人，无论自己遭受了什么样子的不公平，都会把最大的善意和温柔留给别人的人。

顾言缓和了自己的声音：“你觉得园长很可怜，但是被欺负的孩子不可怜吗？他们没有保护能力，甚至可能回家都不敢说。你敢跟我保证，除了阳阳，还有其他的小朋友没有被欺负吗？而且，她本来就失职，没有资格给小孩子做启蒙教育。我说的，你理解吗？”

“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