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商则一直绷着自己的俊脸不发一语,他对于雨君琦时常的闹失踪虽然是早有准备的,但是在这个时候失踪真是让他不想废了他这个皇帝都不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那个丞相大人在忙着公务吗?那下官还是一会儿再来吧。”林泽秀一进上书房就看见冷天商对着一大堆的奏折瞪眼,看来是要罢工了吗?那可千万别波及他家的那位,他们两个可是才刚刚见面的苦命鸳鸯啊。
才不想被一大堆公务缠身。
“说。”
“呵呵——丞相大人您还真是惜字如金呐——”林泽秀也不恼冷天商对他的态度,这个无趣的人本来就是个不讨喜的人,他玉树临风的林大学士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呃,这个别激动嘛。是这样的,有探子回报说看到貌似我们逃家皇上跟铁将军一起喝的花酒,不知道冷丞相您知道与否阿?”
林泽秀一看冷天商抬起头瞪着他,当然要马上狗腿般地把情况如实禀报了。说不定,还可以向冷大丞相要几天假期,他可以和某人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呢。
“嗯。我还知道他去了哪里——”冷天商终于说了句比较长的话,不过当场打破了林大学士的假期美梦。
怎么可以这样啊,他派人打听了许久才知道的消息,怎么冷天商不出门坐在屋里也知道阿。
话说那个北庭将军铁望岳自从知道雨君琦在与他一起喝酒后失踪后,至今三天都没敢在宫里露面。生怕被冷天商看出来是他和雨君琦一起出去逍遥,然后就那么地看着人就没了踪影。
可是,冷大丞相可是雨泽的半个皇帝阿,其实如果他要是真想当皇帝,雨泽的百姓们弄不好还真是会欢天喜地的放鞭炮庆贺了呢。
只可惜冷大人他志不在此啊,所有留着雨君琦在雨泽危害人间。
“呵呵,那个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丞相大人处理国务了。下官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林泽秀见条件谈不成当然要赶紧撤退啊,否则别被这冷天商的寒冰眼给冻伤了。
“告诉礼部让他们公告天下,就说他去天兆王朝参加六国聚会。”冷天商看林泽秀想要溜走的身影,得有人和那个人一起去天兆,否则他自己一个人去又在这么敏感的时期不是找死吗?
哪有哪个国家的主子,在六国聚会的时候只身前往的,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呃,这个,然后呢——”林泽秀怎么觉得自己的头皮在发麻,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当然是尚武王爷要随君参加了。”没有强有力的军士保护,即使是在太平盛世,即使是那个人有着绝顶的轻功也不能大意。
为什么,总是在彼此温存过后就要选择逃离而不是面对呢?为什么,总是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见呢?为什么,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还是看不见呢?
难道要让他真的对这个人,对这份感情伤透了心,直到心里都不会再有任何希冀的时候,离开他吗?
九年了,自己在这个国家耗尽了自己的心血,为了那个人能够安逸的享受生活,他放弃了自己的仇恨,只因为他觉得自己欠了那个人的,可是用自己九年的时间来偿还还不够吗?可是,他不死心,就这样让两个人都耗在一起苦苦地纠缠。可是,他还是不死心,这要让他怎么死心呢?
他把母亲的仇放到了一边,他把那个仅次于天兆的王位放到一边,他把自己的生死放到了一边——,他把一切都给了那个男人,可是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得到,难道一切终归是一场空吗?
冷天商兀自地在这边想得深沉根本没看见林泽秀在那边气得秀气的美颜都扭曲了。
“你——你——冷天商,你好样的,你真是个——嗯,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啊?”林泽秀在上书房里气得跳脚,可是冷大丞相根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冷天商,你不要装作无视我的存在,你怎么可以做拆散人家夫妻的事情啊。这种缺德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你生的孩子一定没pì_yǎn儿———”林泽秀这个雨泽的前任状元,林大学士发起彪来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
“吵——”冷天商虽然不理会林泽秀说了什么,但是有只麻雀在那里哜哜嘈嘈的叫个不停,他当然觉得受不了了——,尤其还是一个失了控的男人。
“林大人请您移驾——”
一个突然出现的清冷女声,在冷天商说吵的时侯突然降到林泽秀的面前,吓得林大学士当场花容失色。
“呃——,呵呵,原来是朱雀啊——”林泽秀看清来人是谁后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这个女人可是惹不得啊。既然连小朱雀都来阻止他这里扰乱民安了,那他还是赶紧撤吧,小心真没了x_i,ng命。
“不送。”被称作朱雀的女子,也不跟林泽秀客气,见他说要走,当然是立马打开门,送佛送到西的意图十分明显。
“丞相。”女子见林泽秀走了之后,恭敬地朝冷天商一拜,然后等候他的指示。
“嗯,玄武他们跟过去了吗?”冷天商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冷然的女子,她一身朱红色的束衣,冷淡的面貌给人的压迫感总是那么强烈。
“是,玄武和白虎两个人跟着皇上,一路上应该万无一失的,请丞相宽心。”朱雀知道每次雨君琦闹失踪,冷天商虽然在其他人面前没有表示什么,但是他们四大护法却总是要被招来保护皇上的。
雨泽皇朝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