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抬起头,眼睛还微微眯着,嘴唇微张,有种软刀刃一样既柔软又锋利的性感,“你每天在想什么,小家伙。”
“你叫谁小家伙!”卫桓拿额头磕了他一下,“我比你大大半年呢!你是冬天生的我记得!我可是三月份春天出生的。”他还想用手指头戳他额头,却被云永昼抓住,他像是真的有些困,声音懒洋洋的。
“是啊。”他的嘴唇起了个微妙的弧度,“但你有七年没长大了。”
卧槽?
对啊。
卫桓一下子慌了,“这、这不算!”
“为什么?”云永昼抓住他的手亲了一下。
卫桓有些结巴,“我、我这是不可抗力,谁说我没有长大,我的灵魂一年比一年成熟,你、你……”
“我?”云永昼仰着脸望着他,那双通透的琥珀色瞳孔里满是卫桓的脸。他贴上去轻轻吻了一下,“我这七年一直在长大,不只是灵魂。”
干燥的变濡s-hi,沉静的起波澜。摇床上铃铛摇晃的声响变得愈发轻,愈发慢,云永昼的声音与之一比,像是浮在深水之上的冰。
“叫哥哥。”他的手指轻拨了拨卫桓的嘴唇,“永昼哥哥。”
第83章 借花献佛
耳朵里好像落了朵蒲公英,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