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煻抬头看向关烟，在关烟的眼睛里看到了期盼和认真。虽然思绪还有些混乱，还有很多事情还来不及去思考，但叶煻知道关烟为了她在做出改变，而这个改变需要她的配合，她认真地点头：“能。”

“等等！”何思芩忍不住打断这立马就要决定下来般的对话气氛：“现在这种情况，你们要一起拍戏？”

“对。”关烟态度坚决：“我们俩都是演员，在两个人都正常工作的情况下，长时间分隔两地是可以预见的，除非隔三差五跑去剧组探班。”

何思芩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干这一行都是这样的。”

“但叶煻不是。”关烟很认真地看着何思芩：“叶煻希望感情和事业能平衡，但正常情况下是很难做到的，尤其是我们这种情况，想要平衡，那就一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边上的叶煻轻吸口气，她的大脑终于能正常回转了，意识到关烟要做的事情远超出所有人的预想，一时间情绪翻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关烟现在在说的，正是她想要的生活，这就是她的目标，只是她怎么做也做不到，甚至越做越糟糕的事情，关烟却说做就要做，而且说得那么自信又从容，她知道这正是她和关烟之间的不一样，这是她没有的底气。

何思芩长吸口气，已经无力去劝说关烟：“你知道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吧？”

关烟微微一笑：“就算要个三五年，又有什么关系？要真能平衡爱情和事业，这点时间是值得付出的。”

“但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你们从此在这圈里变得默默无闻也是很有可能的。”

关烟垂眸，这个可能性她当然也想过，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她很清楚，这是一场豪赌。

重新抬眼看向何思芩的时候，关烟扬起略微戏谑却胸有成竹的笑容：“真变成那样，我和叶煻大概会分手吧，然后从头再来。当然，也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想法变了，可以为她放弃事业也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