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些,皇后也委屈的红了眼,她自认能做的都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奈何皇上对她却半点转意没有。
“娘娘。皇上看重子嗣,娇昭仪这一胎皇上必是要时时去看的。您只有在她那儿,才能顺理成章地见到皇上,别人也阻不了您。现在宫里有多少人盯着这一胎您心里明镜,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后宫之权暂时不拿回来也无所谓,等孩子顺利出世再说。奴婢也知道娘娘去给她道喜是屈尊奖贵了,她一个连封号都不那么正经的下人,奴婢也替娘娘委屈。但咱们没办法啊,现在是现成的机会,娘娘一定要抓住啊。若是再拖下去,等到大皇子回宫,那德妃只会更张狂,您再想讨皇上的好就更难了!”
皇后默默了良久,抹了一把脸,说:“去,挑给像样的贺礼,我们这就去!”
娇昭仪的喜事也由淑妃传给四皇子,四皇子传到了祁襄这儿。
祁襄躺在榻上,腿随意地搭在白君瑜腿上,白君瑜在给他揉膝盖。昨天在床上趴跪的时间太长,今天早上看膝盖还是红红的,白君瑜暗恼自己的同时,赶紧让白如去府上多搬几床软褥过来。
祁襄倒没觉得如何,昨天他也是太忘情了,根本没在意,今天早上也不觉得腿疼,就是红了一片。
“我给二皇子出了让娇昭仪有孕的主意,原本是想让后宫乱一阵,皇后就没空管那么多了。她少与左相递消息,对我们也有利。当时也是那么一说,没想到皇上老当益壮,娇昭仪还真怀上了。”祁襄笑说。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就算生下个皇子也是一样,小小的孩子,成不了什么事,连六皇子都跟不存在一样,何况是个还没有六皇子大的婴孩儿。
“如果生下皇子,玫妃就等于是有两个儿子,淑妃娘娘的处境怕是不好吧?”这点是白君瑜有些担忧的。都知道后宫生活难,淑妃若不好,四皇子也不会好。
祁襄单手枕在头后,“那是你想差了。娇昭仪就算只是个下人出身,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给外人抚养?万一养不好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孩子在玫妃手里长大,若是资质平平,皇上大概也不会多看一眼,对玫妃和二皇子也形成不了助力。若资质出重,你以为二皇子容得下他?”
白君瑜一愣,笑说:“你真是想得长远,的确如此。”
“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短时间看,娇昭仪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大皇子就要回宫了,那才是皇上心上真正的儿子。娇昭仪仗着有孕,是能得不少恩宠,但前提是大皇子无视于她。否则真争起来,是大皇子更得皇上重视,还是那个男女未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