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都是第一次干c,ao粉的事情,然而并不自知。
姜珩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欣赏够了美人害羞的场景,终于好笑道:“算了,我的礼物,我自己来拆。”
……
姜珩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的时候沈浮白都惊呆了:“……你这是有备而来?”
为什么糖果屋这么童趣的地方会出现这么邪恶的东西?整个画风都不对劲了。
姜珩勾唇:“不巧,正是。”
他们两个今晚是互相算计着想把对方拐上床。
所以,这事情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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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白是真紧张。
他之前查了好多资料,说做下面的那个第一次可疼了。他实在是太怕疼了。
虽然练舞蹈那会儿没少受过疼,可总归是能避则避。谁没事上赶着找罪受。
然而他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姜珩还是没动静。沈浮白烦了,回头问:“你到底进不进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给个痛快!
姜珩一本正经:“在此之前,先说好四点……不对,三点。另一点之后再说。”
沈浮白:“???”
他们这是在为爱鼓掌吗?为什么他感受到一股小学生上课的课堂氛围?这还来约法三章?
沈浮白忍耐:“你说。”
“第一,放松身体。待会儿喊疼我也不会停。卡中间不上不下你会更疼。”姜珩显然也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沈浮白觉得更紧张了,完全放松不了,连声音都带点儿抖:“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
姜珩继续说第二点:“第二,深呼吸,别太有压力。刚才已经用手指帮你弄过了,你可以的。”
沈浮白不自在地把脸埋进枕头:“能不能别说那么细?”他不要面子的吗?
“第三。”姜珩着重强调,“不许提晋江。”
“啊?你在说什——”沈浮白被这条件给听懵了,注意力刚被分散,下一秒脸色一白,嘴唇抿着,手指抓皱了床单。
姜珩强势地嵌入他的指缝,两只同样修长好看的、戴着戒指的手交缠到了一起。
“……第四。”他哑声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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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白不记得过了多久,他的时间观念都要被模糊了。只知道他最后累得趴床上不想动弹,比跑了十公里喘的气还要粗。
“不干了不干了。”沈浮白气息不稳,满头是汗,脸颊又红又烫,“你怎么这么能撑啊?”
都得有几个小时了吧?这还是人吗?
姜珩俯身吻他耳垂,声音较往日多了分沙哑,却更加性感:“我平时的健身房可不是白去的。”
沈浮白有气无力的:“我见识到了。”
姜珩轻笑:“再来一次?”
沈浮白惊叫:“你当这是开奖呢还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要出人命的!”
姜珩挑眉:“你又不会怀孕,怎么可能出人命。”
沈浮白气疯了:“汝语人言否?”
姜珩很痛快地承认:“非人哉。”
不好意思,男人在床上就是qín_shòu。姜珩直接把沈浮白拉到身前继续。
“姜珩我,c,ao,你——”沈浮白气的爆粗,却也只能无力地趴在姜珩肩头,眼尾通红,潋滟到极致。
那带着威胁的话语也因为软绵破碎的腔调变得撒娇一般。
姜珩摇头:“浮白,你清醒一点,认清现实吧。”
沈浮白呜咽了一声,漂亮的桃花眸里泛起水光,带着点哭腔:“姜珩珩你不是人,你得到我的身体就不爱我了,你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姜珩没想到沈浮白这么敬业,这时候还不忘演琼瑶剧。他想了想,接了一句:“你也不是人,你这个吸人j-i,ng气的妖j-i,ng,可叫我欲罢不能呢。”
沈浮白,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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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糖果屋五颜六色,鲜艳丰富。柔软的大床上,美丽的青年阖着眼。他有着玫瑰花一般的脸庞,散发诱人的芬芳。颀长的身体被薄被盖住,修长的腿露在外头,睡颜极为漂亮。
像被雨露浇灌后悄然盛放,尽态极妍。
沈浮白醒了。
他茫然了一会儿,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颈窝与锁骨处斑驳又狼藉。
沈浮白缓缓转过头,盯着还在熟睡中的姜珩,眼里闪过杀气。那是比往日的起床气还要恐怖的杀气。
沈浮白一把翻身跨坐在姜珩身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掐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