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又仰躺着,一根支愣的jī_bā就在胯间耀武扬威硬着,一柱擎天,之后,还是站在地上的女人也随他而来,跪下来,又趴到了男孩的身上,两只绵软而晃动的大奶子被挤在中间,压得偏偏的,女人低着头,带着阵阵激情就开始吻着她现在的男人,缠绵细腻,而小伙子也自然不会客客气气,他伸出手,手掌朝上地就抓住了韩姨的一只大喳,玩着手里,不管不顾地捏着一个肥肥的大奶子,给予着女人痛并舒服的快感。
这样激烈的xìng_ài互动,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就受不了了,又是急于释放,韩娟都不必看了,一只手就来到两个人的裆部,轻车熟路地就握住了男孩的jī_bā,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自己开门大吉的屄口,又轻车熟路地全部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
啊,好充实!
任何东西有着过硬的资本就是好,都能淋漓尽致地发挥着它的功效,它的作用,就如任纯的粗壮jī_bā,现在还没真正地运动起来,就已然将他身上这个美shú_nǚ的子宫顶得麻酥酥的,受用无比。
韩娟骑跨在小伙子的身上,他的jī_bā上,眯着眼,一脸舒畅的陶醉,她胸前挂着两个白雪雪的大奶子,显得万分的诱惑和迷人,慢慢地,她又开始春心难耐了起来,之后,她放弃了所有长辈的矜持和自尊,就开始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她那一身全裸的细腻白肉,剧烈地甩动着她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好不风骚。
最具诱惑力的大奶子就在眼前,摇晃舞动,看得小伙子越发眼花缭乱,他眼里看着,伸手抓着,享受着,同时,完全在韩姨的yīn_dào里进进出出的火热jī_bā也有了感觉,一阵似电流般的痒意从guī_tóu很快地传到了这个jī_bā上,之后,传遍了全身,传遍了四肢百骸,每一个细小的毛细血孔,而后,又有一股难以抵挡的冲劲让他猛地打个哆嗦,最后,他一挺腰,终于将自己积蓄多时的浓浆喷了出去,一股接着一股,无比的畅快!
他依然仰躺着,摸着大奶,任由自己的jī_bā在没看见的肉屄里自己去跳动,任由自己新鲜浓稠的jīng_yè射入在今天,完完全全地为他敞开的子宫。
只在今天,只有这一天了!
与此同时,还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丰满身躯也徒然一抖,全身的白肉震颤着,面部扭曲着,随着,从屄里就涌出了一大滩的yín_shuǐ,她终于,被小伙子整高潮了,快活舒坦!
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女人顷刻间便扑倒在男孩的身上,一边喘着,一边用鲜嫩绵软的rǔ_fáng摩擦着他的胸膛,稍做休息。
歇息着,不知不觉,任纯的jī_bā终于缩小了,软塌塌、湿滑滑地溜出了女人的yīn_dào里,又带出了一大滩粘稠的jīng_yè,粘满了韩娟的屄口,一片狼藉。
真美好啊!真想搂着怀里的这个丰满躯体一直下去,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可是,那可能吗?或者说那可以吗?如果说,今天还是一如既往,什么变故都没有发生,那么一切都有个可能性,他们还可以继续下去,男欢女爱,相互需要,但是现在,这种可能性几乎是破灭了,不存在了,纵然邵煜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他们也可以划清界限,但韩姨真的为了自己那么做吗?真的可以抛弃她原有的稳定生活,需要她尽孝照顾的年迈的老父老母吗?
这些,显然是摆在眼跟前的问题,不可回避。
所以他才什么都不说,保存缄默,不追问,不挽留,那样,就显得自己太不知趣了,一个人,若不是太爱着另一个人,是很难去改变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的,他算得上情感专家,所以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心知肚明。
更何况,人家的继子现在可是掌握着她的死穴的,那不堪的证据可都是在他的手上,那么他任纯还有什么筹码去为自己搬回一局,来挽回韩姨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心?
算了吧,既然韩姨都降恩了自己一次了,没有吝啬地将身子给了他,那他也自然不会奢求太多,也许,他们从结合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分离的,这就是无可改变的事实,无法逆转。
“姨,我饿了!你要是再不给我做饭,那我可要吃你的喳了啊!反正姨你的奶子总是那么好吃,嘿嘿!”仰躺在凉冰冰的地板砖上,任纯一只手搁在后脑勺上,当做枕头,而另一只手则又不老实地攀上了女人的胸前,揉摸着一只软软的大rǔ_fáng,搓捻着娇嫩的rǔ_tóu,爱不释手。
他说过,做完爱的女人奶子总是摸着那么舒服,叫人迷恋不已。
“小坏蛋,撂下这样,就想那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知道啊?也不让姨歇一会儿,小没良心的!”滑滑的rǔ_fáng被人抚摸着,再加上温存过后的无力,还真不想起来了,就想懒洋洋地趴着,再享受一时半会儿,但是她自己肚子也不允许了起来,一下午都没怎么吃东西的她也的确是饿了,大声唱着空城计,也是该做饭了。
于是,韩娟虽然笑骂着小伙子,与他打情骂俏,但她很快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又站起来,转过身,扭动着两瓣肥大的屁股,就要向厨房走去,去做晚饭。
“那个,姨,你等等!”刚要迈步,却被小伙子一把拉住了手指,她低头,不免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