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归宿感,他爽得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容静婉餍足了,对于他的行为既不迎合也不抗拒,只是当他动作太激烈的时候,她会呜嗯个两声,被他重新调动起兴致后,她便配合的动一动。
韩瞿跟容静婉那夜缠绵了好几次。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韩瞿每夜都会跑到病房里跟她幽会。
在他充满技巧的挑逗下,容静婉根本没法拒绝,如此几日下来,即使有护士在场,韩瞿看她的眼神也愈发灼亮,充斥着专属欲。
容静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递交了出院手续。
结果,韩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说她身体尚未完全康复,需要留院观察。随即将她堵回房内,护士的脚步声还未走远,他将她压在床上就是一通吻。
韩医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大白天的,容静婉被穿着医生服的韩瞿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病服的扣子被解开,他的手掌覆在她的rǔ_fáng上揉捏,唇舌在她光滑的锁骨上一下下啄吻,一路往下滑。
她怕极别人会推门进来,幸好vip病房在高层,此时未拉窗帘,青天白日的,不用担心窗外有人看见。
可是,声音会传到外面去。
“离婚吧。”
韩瞿在她胸口伴随唇舌湿吻落下的三个字,容静婉浑身一颤,紧接着一僵。
97.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97.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他对你不好。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受伤。”
韩瞿补充道。
“不……不行。”
容静婉忍着他湿热的唇舌在她敏感的rǔ_jiān徘徊,嘴里磕磕巴巴吐出拒绝的话。
“为什么?”韩瞿问。
为什么?
容静婉也问自己。
是舍不得这穆太太的身份,还是她不想变成失婚妇女?
都不是。
那为什么不离婚?
或许,她就又可以回到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独守空房成寂寞的怨妇,或者被穆长安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穆长安不会肯的。”
容静婉如是说,心里依稀却有几分不确定。
她没跟穆长安提过,曾经起了这个念头,自己又打消。一开始与穆长安接触,她就是这样将自己摆的很卑微,所以潜意识她怕他,又哪敢自己提离婚呢。
就算穆长安对自己没有半点真情,但是被女人提分手,无异于打脸。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
或者,自己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呢?
又或者,他发觉其他更适合的妻子人选呢?
不。
她根本不了解穆长安,轻举妄动的话,她担心破坏俩人目前仅剩的和谐,如果撕掉这看起来平静的表象,她不确定会暴露出怎样可怕或者无所顾忌的真相。
而眼下最棘手的显然不是她跟穆长安的婚姻,而是试图破坏她婚姻的韩瞿。
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并不太在乎,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机缘巧合下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她不想负责,也不需要他负责。
他如今的态度,却真是一个烫手山芋。
“唔……啊……”
见她迟迟不回话,目光游移而犹豫,韩瞿等不及了,将那炙烫的肉茎塞入她紧致湿滑的穴里,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折在腰上,完全暴露出那粉蕊般的花穴,看到自己是如何进入她,俩人私密的部位又是如何紧紧咬合在一起。
这淫靡却分外绯艳的画面,刺激得他ròu_tǐ和精神都亢奋极了,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部,深深地顶入那让他流连忘返的mì_xué。
容静婉被他撞得再也没心思考虑其他,在情欲的海洋中徜徉,任由那一波又一波铺天盖地的情潮将她推往灭顶的欲浪中。
被韩瞿压着狠狠做了两次,在他准备再来第三次的时候,被一通病人急诊的电话叫走了。
容静婉躺在床上,还没去冲洗,身体还在回味余韵,浑身都软绵绵的,阳光照得人暖融融的,让她愈发懒洋洋。
当齐思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她像只懒猫一样躺在病床上晒太阳,眯着眼,唇角还勾着餍足的笑,面颊透着勾人的粉艳。
他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尚未飘散走的气味,凌乱的被子和床单,显然不像是一个人单纯睡觉能睡出来这种程度的褶皱。
这里刚刚酣战过一场。
意识到这点,齐思廉素来平淡的眼神夹杂了一丝愤怒。
他知道沈翟今日没来,穆长安在国外,那么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女人,明明生病住院,还顺便勾搭了男人吗?
原本慵懒的容静婉,注意到有人走进来,下意识反应是连忙坐起来,将被子拉得看起来平整些,然后她才抬眼看对方,随即对上齐思廉复杂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
她语气意外,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闪。
这愈发确认了他的推测。
“怎么,不欢迎我?”
他语气中透露出没有掩饰的怨气和怒意让容静婉错愕。
“怎么了?”她不懂他这一副态度,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就算她做了什么,两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她不需要对他交代。
想明白这点,容静婉眼神不再躲闪,坦然地直视他。
“其实你不用特意再来看我,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觉得医院呆着舒服暂时不想出院。”
齐思廉差点就说出是医院舒服还是医院的男人让你舒服,不过被他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