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赶着马车,到了地方,就把人重新抱出来,目光扫到默不作声的五福,也并没有说什么。
他的这处宅院刚置下不久,人口不多,止有一对年过四旬的夫妻打理,男的做门房兼采买,女的做打扫兼厨娘,人手委实少了些,五福既然愿意过来伺候,也多个人跑腿。
叫做福伯的门房把柳应迎进去,看了看他怀里的冉季秋,“小少爷的身体是有不妥?可要请大夫来看看?”
柳应看了一眼五福,五福立刻领会,道,“我去!”说着就急匆匆跑了出去,待回来时,身后却跟着不止一个人。
李云戚也来了。
李云戚正巧下学,来到冉家却听说冉少爷不在,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如今还在禁足期内,而以冉季秋的性子,必定会严格执行山长给予的处罚。
但门房也不肯细说,含糊着就是不让他进去,李云戚满腹疑窦,回去的路上正巧看到五福,当下便拉住他要问个清楚明白。
这本是冉家家事,五福一个做下人的怎好宣之于口,但李云戚一副不问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加上老大夫还等候在一旁,五福只好把他领回来。
到了这边,柳应见了他来,倒也没拦着他去见人。
李云戚这时才知道是冉季秋病了,吃了一惊:“秋弟这是怎么了?”况且,他生了病,怎么不好好在家将养身体,反倒移来这处眼生的宅子?
这些疑问在他心里几度盘旋,终究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