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只肉鸽。”眼尾送她一记白眼,他在屏幕上点击几下将照片设为屏保。
“肉鸽!你刚还说是哈巴狗呢!”
黄小善伸长嘴巴扫荡男人的脸颊,男人的皮肤比牛奶还丝滑,她边吻边想到一句广告词:德芙,纵享丝滑。
“你别碰我……”伊米转正身子,让黄小善更好下嘴,逮着他的唇瓣,开始猛烈地掠夺。伊米嘴巴左闪右避,从贴合在一起的唇齿缝隙中发出抗拒:“黄鳝,你别碰我,沙漠的阳光好大,我皮肤都变差了……”
男人开口正好给发情的黄小善可乘之机,舌头伸进他口中肆意侵略挑逗他口腔中的每个角落。
伊米被怀里的哈巴狗纠缠得喘不上气,深深“嗯”了一声,舌尖犹犹豫豫碰触她的舌头,慢慢缠绕上去,逐渐激烈地迎合她,把小舌逼回她嘴中,又啃又咬,抢夺空气,宣泄多日来对她的念想,直接将人吻到手脚发软仍意犹未尽。
唇分,黄小善吸入空气再呼出一池春情荡漾,一手抵着伊米胸膛,一手摸上他的脸摩挲,皮肤细腻光滑、水润q弹。
她感慨,这死孩子爱美的程度跟拉拉的起床气有得一拼,他就差像画皮一样每天把皮扒下来细描慢磨了。
啄啄他的小嘴,纠正道:“什么变粗了,这不是好好的美得很,下次我想碰你就碰你,不许说别别别的,我不爱听。”
伊米咬唇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幽怨地诉苦:“黄鳝,我杀完人回来不见你,问二哥哥和三哥哥你去哪儿了,他们都不理我,联合起来排挤我,你要给我做主!”
他不知道家中巨变,逮着朝展二人任何一个小把柄就想在黄小善面前参他们一本。
不知情的伊米提到展风,黄小善就扎心,且想起朝美人也瞒着她,重新用胶水沾回来的心又隐隐有一丝松动。
拍拍伊米后背,她没事人一样地说:“为什么去问他们呀,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
“哼,我就是故意去再问一遍,没想到他们还是老样子,给我穿小鞋。”
“你啊你,你说我说你什么好,以后别搞这些试探的小动作了。”捧着闹别扭的男人头颅,头碰头扭了扭,“想穿什么鞋,我给你买,现在就去买。”
“真哒!?”伊米喜过又狐疑地斜眼看她,“平常叫你给我买个什么东西,跟要你命似的,现在怎么转性了?难道墨西哥的水土能让人变大方?”
“欸欸,瞧你这话说的,我对咱们小jī_bā一直都很大方,每次说不买最后还不是买了嘛。”
黄小善怎么敢说她是因为心中有愧想在各方面都弥补他,可愧疚归愧疚,她放在心里就好,绝对不能告诉他,不然他的尾巴非翘到天上去,他非借机闹死她不可。
显然伊米不相信她的托词,蠕动唇瓣,似还要盘问她,黄小善担心自己笨嘴拙舌扛不住他两句话,赶紧叉起一块水果,送到他唇边,“小jī_bā,你刚下飞机吧,吃口水果先垫垫肚子,啊——”
伊米最吃黄小善这副殷勤的奴才脸,傲娇地翻翻白眼,张口含住水果。想不到翻白眼的眼皮还没归位,一股强劲刺激的辣味就在口中蔓延,水果没咬就被他吐了,就着口腔那股火辣的灼烧感,揪起黄小善一只耳朵:
“你娘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成心用辣椒耍我是不是!”他抓起一块辣椒粉最多的水果丢进黄小善呼痛大张的嘴里,还捂住不许她吐。
“唔……唔唔”
黄小善被冲鼻的辣椒呛到了,死活掰不开嘴上的手,便只能囫囵吞下火辣辣的水果,讨回便宜的男人才放她一马,她撒腿就跑回水果棚买水漱口,这才缓过劲儿。
老墨口味真重,居然在水果上撒辣椒粉调味,她以为老板撒的是红颜色的糖粉呢,难怪他一个水果摊还兼卖饮料,估计她这样的顾客遇多了,给他摸出门道了。
小电驴上的男人得意笑望街对面弯腰漱口的女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他在沙漠独行半个多月,整日与风沙烈日为伍,宰完人便赶来墨西哥找这个冤家,顺便会会苏拉。算算他们也只在香港匆匆碰过一次面,那时哪里想得到今日会进一道家门。故事的开头他就把人得罪了,他又是给人做小的,还真有些担心大姘头会不甩他直接给他难堪。
看看街对面那个吃一嘴辣椒就受不了要漱口的死人能顶什么用,游玩后没准自己还会被她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不肯带他进大姘头的家门!
漱完口的黄小善屁颠屁颠小跑回来,笑眯眯将矿泉水用双手恭敬地递给伊米,“小jī_bā,你喝口水解解渴,之后我们就天涯海角,潇洒走一遭。”
“都沾你口水了还给我喝。”他勉强接过,仰首咕噜咕噜喝起来。
那翘起的下巴弧度,那上下滚动的喉结,真是比旁边射日的墨西哥最美女人还胜三分,然而这么美的妙人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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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人不止在水果上撒辣椒粉,他们还放盐等乱七八糟重口味的东西
本来要写小四爷和大爷见面,但我状态不好,明天写吧
第二二零章他把枪口移到苏拉的太阳穴上
黄小善携美驾驶一辆小电驴在墨西哥城的天幕下曲线行驶,时速60km的小电驴被他们开出飞车大片的既视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带着他们上天。
严格来说,电驴不算她在开,她坐掌舵的位置,整只被车后座手长腿长的男人容纳在怀里,车把手由他掌控,黄小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