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情绪缓和后好笑地看阿庆:“你还没娶亲哪来的后代,阿庆想女人了,在催我快点给你物色人选了。”
阿庆呆了呆,黝黑的国字脸涨得通红,又不好在夫人的灵前与男人争辩,只好默认了。
“阿庆,你给夫人请个安,我们就走吧,这幺久才来看一次,尽说些扫兴的话了,我真该死。”男人摸了摸遗像,退到一旁。
阿庆还想张口劝悲情的男人凡事看开点,怕他又生气伤身,作罢了。
他正儿八经地对遗像恭敬行,重重说:“夫人,我会照顾好阿颂,不会再让人碰他一根手指头,夫人……”
男人听到多年不曾被唤过的昵称,当下就红了眼眶。
主仆二人相携离开骨灰堂时遭遇到与黄小善一样的尴尬,天公不作美,而他们没带伞。
男人叹气,淡淡对阿庆说:“等等吧,等雨停了再下山吧。”
返身正要回骨灰堂,听到屋后与风雨声截然不同的歌声。跟晦涩黯淡的雨声相比,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