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解下她,松开橡皮筋和木夹子,温柔地替她按摩胸部,让她休息一会。下一个项目是水刑。地下室里有一个水池,水池中间装有一个可以转动三百六十度的十字型的木头架子,他们让翠霞站在十字架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足捆在架子上。男人们拿来两根竹竿,竹竿的一端用刀劈开几道缝,令竿头成为片状,两人一人拿起一支竹竿,用破开的那一头去捅少女的腋下、荫部和ru房,并用片状的竹竿头去夹扭她的奶头,这一招立刻引来少女的淫叫。然后他们放下竹竿,转动起十字架来,捆在木架上的姑娘随着木架转起来,本来她的双脚是在水池里的,随着木架的缓缓转动她的身体也顺时针地转动着,一会儿头部浸入水中,然后又出来,身子进入水中,如此反复不已,她的全身和脑袋一次又一次地浸入清水中,飘逸的长发都贴在了脸上。
上完了水刑又接着玩吊刑。男人们让翠霞俯卧在地板上,成大字型伸展四肢,用一根竹竿横在她平伸着的胳膊后面,然后将她两条胳膊缚在这根竹竿上。在她的胸部和腰部亦捆绕多道绳子,最后是在她腿上和脚上再捆上绳子,然后把所有捆住她身体及四肢的绳索都穿过房顶的铁滑轮一拉高,她的身体就成为大字型平行地吊在了空中,背脊朝上肚皮朝下,双腿分开。姑娘的头低垂着,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飘荡在空中,还往下滴着水珠子。
男人们先来一招滴腊。每人拿着两支粗大的红腊烛,围着她吊在空中的ròu_tǐ转,红色的腊液不断地滴落在少女的背部、屁股、四肢、手心和脚心上,然后一个用腊去烘烤她的ru房和奶头,另一人则拿腊去烧她的荫毛和荫道口,少女发出了惨叫。男人立即用她自己的三角裤袜塞进她的嘴里,少女喊不出声了,祇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滴完腊后进行的是灌肠。男人取来注射器,灌满一筒清水后注入她的肉|穴里,缓缓推动针筒,把水都射入了她的ròu_dòng。接连灌了几筒后,她荫道已灌满了水,止不住往外倒流出来,阿成竟剥了一祇煮熟的鸡蛋塞入她的ròu_dòng,堵住了整个|穴口,接着又往她的gāng_mén注射水。德隆也没有闲着,他用两祇铁夹子钳住翠霞两祇下垂的奶头,铁夹子上面系着小铁钩。他把两个秤舵挂在小铁钩子上,小秤陀往下一坠,立即拉扯着姑娘的两祇奶头亦往下坠,男人用手推一下秤陀,吊在女人|rǔ_jiān上的两块铁家伙就左右摇晃起来,把她的两祇奶头都往下拉长了﹗翠霞被这两个男人的xìng_nuè_dài花式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又欲仙欲死﹗
再看两个男人,在虐待女人ròu_tǐ的感官享受中早已淫兴大发,两门小钢炮已支起多时了,为先满足女人的ròu_yù而一直整装待发,忍耐多时了。再不开炮恐怕要谷精上脑。于是男人们取下翠霞口中的裤袜和下阴的鸡蛋,阿成抱着她的头与她狂热地接吻,而让德隆站在女人高高吊起的两条腿之间,在她的下面亲了起来。女人的ròu_tǐ在空中越是扭动,越是惹得他俩火起,两男人祇是满舌满嘴地祇顾吸,小霞荫道直往外流水,男人不顾一切地照吸不误。一阵狂吻之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摆弄架势,将两根粗硬滚热的大肉肠子同时塞入了少女上下两个口中。
她的嘴含住了阿成的rou棒狂吮猛吸着,而德隆的大荫茎则插入她的荫道里慢抽急捅着,姑娘仍平身伸展四肢吊在空中,她的两只奶头仍吊着两个大秤陀,阿成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去抚弄她的ru房,德隆则一边用手掌拍打她的屁股,一边用rou棍猛捅她的小肉|穴,少女ru房吊物传来的痛楚早被淹没在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时所带来的性欢乐之中了。三条肉虫疯狂地抽送着,频率越来越快,随着男人们粗野的呼叫,滚烫的jing液射入了她的喉咙和子宫。他们三人达到了同步销魂的境界。
阿成说完了,阿坚也把他和太太小惠的经历讲了出来。在某个周末,他打了电话给女朋友李小惠。电话祇响了一声,她就接听了。
「喂﹗是阿坚吗﹖我是小惠啊﹗这个周末有甚么节目安排呢﹖」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个甜美柔和的女声。接电话的小伙子拿着听筒一边回话。一边脸上已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惠惠吗﹖我正要找你呢﹗周末我和一班同学约好了要搞一个晚会,正想约你一块参加呢﹗」
「你们那些晚会,经常都有啦﹗不就是聚餐、就是玩卡拉ok那一些老套东西,整日搞都会闷死人啦﹗都没甚么新意头。」姑娘似乎有些望了。
小伙子一听对方语气不对,也有些心急了,冲着话筒就嚷嚷﹕「喂﹗这次节目可不同往日那些,好刺激的哩﹗你想不想玩呢﹖包你开眼界呀﹗」
小伙子有意卖个关子。
「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刺激,说来听听啦﹗」那边话筒里的声音果然改变了语调,似乎被吊起了胃口。年轻人嘛﹗谁不喜欢新潮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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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惠惠,咱们还在老地方见面,半小时后会面,不见不散。到那里我再告诉你。等会见﹗」阿坚放下了话筒,兴冲冲地换起了衣服。
通电话的男女青年叫做阿坚和小惠,都是从香港来英国留学的学生,阿坚学理科,小惠学牙医,两人在香港时就是情人,来英后仍保持着这种关系。祇是两人不在同一所大学就读,平时学习紧张,祇有靠电话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