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公搓着掌,“十万两,闺nv,爹爹一准儿帮你把这十万两白银赢过来,让你风风光光的捐出去,过足瘾!”
“就是,十万两呢,这是多大的笔!”兰夫人笑着凑趣。
无瑕遥想自己赢了银川公主,得到十万两白银,大大方方捐给永宁寺的场景,飘飘然。
“闺nv,这件事j给爹了。”开国公含笑许诺。
“小渔和季县令一团聚,便给他们办婚礼好不好?办得热热闹闹的。”无瑕笑嘻嘻要求。
“这还用说么?”开国公笑mī_mī的答应了。
“他们原本约定要等到二十岁的,可是过了二十岁,还不肯另外嫁娶,还要傻傻的等,痴情、深情,令人感动。”无瑕伸托腮,目光满是向往,“他们一定要在一起呀,否则,没天理。”
“娘已经在给小渔准备嫁妆了。”兰夫人柔声告诉她。
“娘真好。”无瑕笑容甜美。
无瑕和银川公主打了这么个赌,开国公固然是处处小心在意,广陵王也是大为烦恼。戏台上一直演着呢,若是哪天真有个名叫渔娘的nv人站出来和季希孟认亲,那可如何是好?到时候也能做脚,可众目睽睽之下,未免不大便利。
还是先下为强吧。
暂居官舍的季希孟遭遇官媒说亲,给他提了胡参将的,一位年方二十、嫁过一回、才死了丈夫的新寡f人,“……人生的极好,像画上的姑娘;娘家的陪嫁本就多,死了的男人又给她留的有房子有地,谁要娶了这胡娘子,光嫁妆就够吃一辈子的!”不由分说,拉着季希孟,要他和胡娘子今晚便拜堂成亲。
季希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差点被官媒强行拖走。
胡参将是位纠纠武夫,胡娘子也泼辣的很,听说季希孟是痴情男子,值得托付终身,兄m两个带着仆人、丫头、婆子来了客栈,y拉了季希孟要走,“一个钱也不要你的,聘礼分不取!你不花钱,白得个年轻漂亮的娘子,还有甚不知足的?”一拥而上,推推搡搡,要把季希孟抢了回去拜堂。
要是季希孟真被这群市井无赖抢走,真拜了堂成了亲,抢入洞房,无瑕这赌也就很难赢了。
季希孟若是已娶了q,哪还有脸再寻找小渔?
便是他还想继续寻找,胡娘子也不肯答应啊。
季希孟弱,胡娘子健壮,弱的季希孟到了健壮的胡娘子面前,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长的不错。”胡娘子瞅了又瞅,很是满意,“是个官儿,还挺痴情!成,就是他了!”
豪迈的挥挥,示意哥哥胡参将把人带走。
胡参将膀大腰圆,一拎起季希孟,跟拎只小j似的,雄纠纠气昂昂,“小子,这便跟我回家吧,你是我现挥幸桓鲂∝耍小厮也被个高大的仆人捉住,急的红头涨脸。
胡家的仆人开始放鞭p,散喜糖。
季希孟和小厮的喝斥怒骂声被淹没在鞭p声、贺喜声。
胡参将抓着季希孟主仆二人走到院子里,迎面来了一群穿红着绿的人,有男有nv。
“抢亲啊,谁抢着是谁的!”这群人怪叫着,冲胡家人冲过来了。
一场混战。
胡参将只有勇力,没有智谋,季希孟被这群从天而降的怪人抢了去。
连小厮也被抢走了。
抢着季希孟和小厮,这群人一哄而散,留下胡参将和胡娘子、胡家一众仆人,在院子里发呆。
这场闹剧之后,季希孟便没再露过面,广陵王一直没查到他被谁抢了去、关到了哪里。
贤妃过寿的时候,宫里为她庆贺,叫了瑞鸣班进宫唱戏。
因是五十整寿,皇帝、皇后都有赏赐,王妃公主、各府夫人都进宫喝寿酒。
开国公府的nv眷当然也来了,兰夫人带了陆先生、蒋氏、许静、晚霞、无瑕,人来的很齐。
银川公主来的早,看到兰夫人带着儿媳f、nv儿浩浩荡荡走来,不屑的哼了一声。
无瑕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无瑕越是笑,银川公主越是气,目露凶光。
兰夫人和贤妃等人笑容可掬的见过礼,跟左丞相夫人、平国公夫人等坐到了一处。
极少在人前露面的九公主,也破例出现在贤妃身边。
阿早偎依在贤妃身边,吵着要看坊间盛行的,“母妃,听说好看的不得了,我还没有看过呢,我要看。”
贤妃哪有不依她的?乐呵呵道:“好好好,,让他们演便是了。”
戏台上演着,台下的宫妃、公主、夫人们都是唏嘘,“痴心nv子负心汉,如今有个痴心男子了,难得难得。”
银川公主脸se便有些不好。
戏台上小生深情呼唤小渔的时候,兰夫人身边一名青衣侍nv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我,我就是小渔啊……”
众人都是一惊,齐齐向这边看了过来,银川公主霍的站起身,指着青衣侍nv厉声喝道:“嚎丧什么?丝毫不知礼仪!”命令宫nv,“还不快把这人拖了下去,乱棍打死!”
银川公主很是气急败坏。
最害怕的事终于出现了,大庭广众之下,台上演着,台下有人站出来,自称小渔!
这要是真的,难不成我真赔出去十万两白银?
银川公主话音才落,贤妃身边的阿早拍案而起,一脸愤怒,“今天是我母妃过寿,堂姐你方才说什么乱棍打死,不是为我母妃添福添寿,是为我母妃添罪孽!你居心叵测,太可恶了!”
阿早本来长的就不好看,这一生气,脸se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