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简单粗暴啊。”林涛说。
而我则盯着门板上的尸体,一动不动。
“虽然附近的调查访问显示,死者生前不可能得罪什么人,但是我们觉得还是有隐形矛盾存在的可能性。”胡科长说,“现场排除了侵财案件的可能,凶手下手果断、残忍,都指向因仇杀人。有很多案件,都是看似没有矛盾,其实隐藏了矛盾。”
“这个可不一样。”我说。
“有何不一样?”胡科长问道。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上百围观群众,说:“不是说村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吗?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来了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解剖室吧。”
“死者的尸僵也就是刚刚形成,尸温下降了7摄氏度,应该是昨天晚上一两点钟死亡的。”王法医一边测量尸温,一边检查着死者的尸体征象。
“刚才在现场,你好像话中有话啊。”胡科长穿上解剖服,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没有上台参与解剖,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存着的张萌萌的头皮损伤照片。当然,因为大宝在场,我并没有翻出宝嫂的损伤照片。
“你看,这是a系列专案第二起案件,张萌萌遇害的照片。”我说。
“我去!你把解剖照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