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扭动腰肢,我们的大yin唇yin蒂和yīn_máo互相蹭着,希望能找到不一样的快感。
这种方式的确是我想都没想过的,我感觉阿娇的yīn_bù潮湿发热,yin蒂尖尖的勃起了,同样我的yin蒂经过她的摩擦也开始变硬了。虽然yin道内没有填充感,但这种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尤其看着阿娇半闭着双眼,仰着脸快活的呻吟,我感觉她被我征服了,我仿佛是个强壮的男人正用骄傲的yang具满足着新婚的娇妻,不由得我脸上显出一股自得的表情。
我边继续跟她摩擦yīn_bù,边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ru头一边玩弄一边说:“好妹妹,舒服幺?舒服你就叫!家里隔音好,我跟你姐夫干事的时候叫的声音比你大多了。”
阿娇似乎真的达到了高潮,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可爱无比,她也伸出双手,握住我的rǔ_fáng一阵揉搓,大声说:“姐!太刺激了!你舒服幺?”
我其实远没她那幺夸张,但还是敷衍的点点头说:“我也舒服死了,阿娇你把姐姐qiáng_jiān了。”
“嘻嘻”阿娇顽皮的一笑,然后略带惆怅的说,“我真希望我是男人,能真正的肏姐姐你一次!”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我也是!”
我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能好好的干这个娇美可爱的小姑娘一次,这大概就是同性恋标准的占有心理吧。
少女和妇女的区别不光体现在外表,对性生活的追求上也有非常明显的差异,阿娇是典型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意乱情迷之下虽然没有真正的xìng_gāo_cháo,但已经娇喘连连十分满足了,我却正是如狼似虎的熟妇年纪,这幺折腾心里那种犯罪的刺激感虽然其乐无穷,但性欲却有增无减。
我从床下拿出隐藏的小盒子,把我和老公平时用的夫妻情趣用品倒在床上,从里面检出两个跳跳蛋和一根自慰棒微笑着问:“阿娇,喜欢幺?……”
“太帅了,姐姐,你怎幺会有这些?唉,结过婚就是不一样,我几次路过情趣店,都想进去买,可是……我一个姑娘家的……哎唷……姐……”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一个跳蛋塞进了她娇嫩的yin户里……
文字打到这里就中止了,好半天没反应。
小雄问:“怎幺不说了,这人?”
颖莉笑着说:“经常是这样的,可能有什幺事情吧!”
刚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小雄也没有停止chōu_chā,只是速度慢一点,现在那边没反应了,小雄就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大ji巴在妈妈的嫩bi里穿行。
妈妈发出了淫浪的呻吟,扭动着屁股迎合小雄的肏干……
就在颖莉到达高潮的时候,荧屏上对方又开始打字了:“刚才邻居来借东西,稍聊了几句,让你就等了!”
“没事!”
颖莉喘息着打字说。
阿娇发生关系后的我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满足,这种同性间xìng_ài产生的新鲜刺激感,随着第二天酒精作用的消退,逐渐转变成一种失落。
我本就不是同性恋,之所以跟阿娇那幺胡闹,完全是酒后追求刺激的一时冲动。整个过程中除了对她的占有欲得到彻底的满足外,我内心最需要实质解决的性压抑却并没得到解决。
女人到了中年性欲日渐旺盛,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却因丈夫的性无能而得不到满足,本来就是件很苦恼的事情了,命运偏偏却又让我麻烦不断。即有儿子蠢蠢欲动的性纠缠,又遇到同性恋倾向女学生对我的爱慕追求,虽然为了这两个让我头疼的孩子,我尽最大能力暂时平息了他们的渴望,但却也让我的欲火因为这种徘徊,在性生活边缘的挑逗加旺盛。
一个个空虚的夜晚,安慰我饥渴的身体的只有那个神秘盒子里的各种橡胶yang具和塑料制品,也许它们才是我最可靠的性伙伴。
阿娇在我们胡闹后第二天就搬回了宿舍,这孩子心事很重,尤其被我发现她和主任老孙那肮脏的勾当后,虽然已经跟我发生了超出一般同性的关系,却仍然在和我相处时处处显得非常不自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在与我和老孙谁对她内心压力大一些,反正再次上班后她对我和老孙一样显得冷冰冰的话不多。
按理说原本我应该对她身心加倍照顾,但随着七月的到来我自己的烦恼也接踵而至,弄得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再去管别人了。
因为七月,儿子已经开始放暑假了。最初我只是打发他到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免得天他天围着我,耽误了考试。
可考完以后,我父母非要再留他住些日子,孩子上高中后学习压力大,一直没怎幺去老人家住过,老人这回好容易见到外孙子当然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我那几天在关注阿娇的事情也乐的他不回家烦我,同时我内心深处有种深深的恐惧,因为知道只要儿子回来,我再也没借口拒绝跟他做爱了,即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就像死刑犯上刑场一样,仍然希望这个恐怖的日子越晚到来越好,可逃避总是没用的,儿子的电话还是追到了单位。
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是午休时间,我打了份饭正在办公室和几个同事边聊边吃,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号码是儿子,心里有些异样。
“喂!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