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女人大概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嘴里还轻吟着:“老公……老公……”
小雄被娇媚的唤声搅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轻轻推开,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那双丰满的rǔ_fáng上面,手触摸到上面心里一叹,没想到她的rǔ_fáng这幺丰满,简直和雯雯的胸围差不多,不禁转过头欣赏起来。
白白的乳肉从白色绷紧的胸罩中挤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侧卧一侧的ru头也露在外面,乳晕不是很大,色泽粉红很是可爱,ru头象一个大红樱桃是令人垂涎三尺。
手指实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弹,匡雪的嘴里发出呻吟声晃动着头部,两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小雄用力的吻住她,什幺趁人之危,什幺程书记都不去管了,只是感知那探入嘴里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紧握ji巴的那只小手。
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匡雪慢慢地张开自己的眼睛,映入自己眼帘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匡雪一下从梦境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那个帅气的年青老总的怀中,柔荑还紧握住他那粗大的ji巴,羞愧地又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双大手在自己最为自豪的胸前抚摸着。
尽管刚才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对仇人的报复,可当自己第一次和别的男人ròu_tǐ接触时,娴淑的少妇心里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难以言述的感受交错着,老公!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请原谅我吧。匡雪自欺欺人的想着,眼里流出一行无奈的泪水。
久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来压抑的生理需求释放出来,压抑的情绪也借此宣泄着。她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却在期待着男人进一步的侵占。
看到匡雪哭泣的样子,小雄本想收回自己的双手,可却发现她挺起自己的胸脯在迎合着自己的抚摸,就没有在停止。
此刻屋内的温度已经回升上来,女人的ròu_tǐ也恢复昔日的温润,小雄含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粗暴地搅动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向下抚去,滑过如少女般平坦小腹,挑开内裤的束缚,在下阴处肆意轻薄起来。
嗯?怎幺手感这幺熟悉,小雄低头向她下身看去,揭开的内裤下露出了光溜溜的yīn_bù,上面居然没有一丝yīn_máo——白虎!这可是小雄的最爱啊!
感觉舌尖离开自己的口腔却没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匡雪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阴,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的下阴是剃的幺?”
匡雪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糊的说:“天生的”“没什幺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幺?我可是最喜欢不长bi毛的白虎了!”
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红了。
小雄分开美妇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
小雄丝毫不理会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
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刺激着小雄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yin蒂鼻尖插在yin唇间,不时把舌头伸进yin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yin蒂。
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又痒,又麻,有羞臊多的是刺激,匡雪此刻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bō_bō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
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匡雪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ji巴,好大,好粗,好长,好热。老公的ji巴自己一手握住只剩gui头在外面,可现在这根ji巴用双手还握不住。男人的下体向下压,ji巴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钟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幺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遗忘了。
匡雪生硬的舔着gui头,小雄下身一挺,半根rou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
看火候差不多,小雄跪分开两腿,gui头在湿透的yin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入yin道。
“啊!”
匡雪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巨大的gui头把yin道塞得满满的,“疼!疼!”
yin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
“等下你就会爽了!”
小雄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xìng_jiāo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幺湿润还喊痛,估计yin道有些萎缩。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
匡雪发出咏叹调配合ji巴的深入。
“现在还痛幺?是不是有点痒?”
小雄得意地低头看着被ji巴撑圆的yin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把她的两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rǔ_fáng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反向圆地把饱满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