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用力扭!”中村兴奋地叫道:“美纱,再yin荡一点。”
美纱沉默不语,咬紧嘴唇,努力晃动自己雪白的屁股。
“不懂回答吗?不是已经教过你好多次了,身为情妇,要有情妇的样子!”
“……是的,美纱知道了。”
“很好,这样才像情妇。”
下半身不断摆动,在美纱夸张地的动作之下,沾满yin汁的小黄瓜,慢慢溜了出来,眼看就要滑落了
。
“夹紧!”中村yin笑道:“如果小黄瓜掉出来,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美纱一听到,立刻奋力夹住体内的yin具。
上次,男人用yin具长时间蹂躏她,直到她忍不住在男人面前排泄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几乎要撕碎
人qi的哀羞,早已深深烙印在心里。
虽然是在强迫的情况下,被男人奸yin,不能否认,美纱敏感的ròu_tǐ因为中村巧妙的性技下,如春天
盛开的百合,正不能自制地发情。尽管内心极度反感,哀羞的人qi不懂也不能反抗男人的凌辱,也是不
争的事实,恐惧与逃避把美纱一步一步向官能地狱里推。
现在,ròu_yù的火焰正燃烧着美纱的最怕羞的gāng_mén,胡萝卜无情地刺入gāng_mén,不停进出。
“饶了我,求求你。”
明知到恶魔般的男人绝对不会因此饶恕她,美纱仍然忍不住求饶。单纯的美纱想都想不到,她恼人
的羞态,婴儿般纯洁的哭声,只会刺激男人的yù_wàng。
“可是,美纱明明很舒服,被胡萝卜弄得那么湿……”
中村捞起蜜|穴分泌的大量yin汁,轻轻地涂在美纱脸上,令人难堪的黏稠与yin香,让美纱羞红了脸。
“胡萝卜比小黄瓜更好吧?虽然没有那些颗粒,可是更粗。”中村把三角状的胡萝卜向里推,yin笑
道:“美纱的gāng_mén已经彻底张开了,最后,就是我的大rou棒了……”
“噗~噗”gāng_mén不停发出奇妙的声音,整个胡萝卜几乎到要被妖媚的gāng_mén吞下了。
习惯了菊蕾上火热的刺激,习惯了收缩gāng_mén来容纳插入的异物,还是不能习惯排泄器官被玩弄带来
的羞耻。
中村抚摸着因为汗水而闪闪发光的屁股,用自豪的rou棒拍打着雪白的肉丘。
“嘿嘿嘿,我现在就要美纱屁股的chu女了。”
分开企图合拢的双腿,挺起rou棍,朝美纱已经绽放的菊洞用力插进去。
可怖的凶器,完全不能和之前调教用的器具相比,gui头才刚刚插进去,美纱已经忍不住大叫了,
gāng_mén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粗大的刑具,每前进一公分,就会造成极大的痛苦,鲜血慢慢流出来
。狭窄的gāng_mén肉壁更能体会男人rou棒的粗大,美纱像个chu女一般挣扎着,泪珠像是珍珠串串滴落。
“好痛,痛死了,太粗了……”
“嘿嘿嘿,习惯以后,美纱会主动要求我肛茭的!”
随着中村熟练的chōu_chā,未知的秘境逐渐被开发,与美纱的哀羞的相反,早已习惯刺激的gāng_mén逐渐发
热,疼痛与羞耻以等比级数转换成官能的愉悦,美纱像是倘佯在快感中孤舟,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任
高潮摆动。
“好舒服,美死了。”
美纱扬起头,舞动着秀发,双腿紧紧夹住中村的肥腰,纤细的身躯像是折断一般,在中村的肥躯下
扭动。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美纱本来不想理会,但是,中村却笑着拿起话筒。
美纱含着眼泪,忍住不喊出声,尽量平静地说道:“苍…井家,您…好。”
“妈妈,青木老师要你去学校面谈。”
“你…又闯了…什么祸…吗?”
听筒另一端,一片沉默。
沾着鲜血的rou棒依旧不停进出gāng_mén,剧烈地撞击着美纱的灵魂,从黏膜间,融化般的错觉在脑中浮
现。
“妈妈,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你别打岔,到…底发生……”
“明天是周末,我住朋友家,不回来了。”雅也打断美纱的话,匆匆说道。
还来不及追问,听筒只剩下无情地“哔~哔~哔”声响。
中村在美纱接电话时,更加用力蹂躏她的gāng_mén,rou棒塞满了直肠,正在不停深入。
当美纱勉强挂断电话时,闭上双眼,几乎要昏过了。
“美纱有没有跟儿子说,已经当了男人的情妇,正在被男人干pì_yǎn啊。”
中村笑着抱起失神的高雅人qi,“啾~啾”吸吮着挺起的|乳|头,全身贴着粉红色的肌肤不停摩蹭着
,手上的胡萝卜再度刺进美纱的肉壶里。
隔着腔内的一层肉壁,两边用力戳着,凶猛的程度好像要在美纱体内开口,美纱翻着白眼,睡角流
泄着口水,无意识地哀鸣。
脑中对爱子的担忧与ròu_tǐ的yin欲,互相冲击,在自己的家中,美纱再度在凶兽的奸yin下高潮。
而中村似乎意犹未尽,仍然不停扭着肥胖的身体,碰撞着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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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返家的中学生不停从美纱身边经过,或者死盯着厚厚的书本讲义,或者和友人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