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激烈的运动,苗若兰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苗若兰的圆臀。
苗若兰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yin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yin靡而灼热。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苗若兰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苗若兰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苗若兰的膝弯,两手抓着苗若兰的腰际,猛力将苗若兰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苗若兰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苗若兰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jing液全部pēn_shè到蜜||穴的最深处。苗若兰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苗若兰体nèi_shè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rou棒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rou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苗若兰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jing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苗若兰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苗若兰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苗若兰自己一个人。苗若兰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
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苗若兰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荫道里还有残余的jing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恶心。苗若兰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表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学校接小朋友!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学校,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苗若兰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荫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荫道里面,才这样乱想,yin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苗若兰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荫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苗若兰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
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
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小姐你用好啦?”
阿姨亲切地微笑。苗若兰愣了愣。“呃……好了……”
“那我去清理了欸!”
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苗若兰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苗若兰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苗若兰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