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苗若兰的荫部。“呵,荫唇还蛮厚的。”
“不过颜色有点深了。”
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荫唇翻开,只是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清脆,就如同是一个女子一样的。“噢!你看,她的阴di好大颗喔!”
“真的耶!”
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荫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大呼小叫,苗若兰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荫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戳入搅动,荫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热的透明黏液丝线。“哈哈,湿了耶!”
“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
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笑了。
苗若兰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复刺激下,苗若兰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干!这什么?”
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cháo_chuī吧?”
说完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潮你妈啦!”
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抹拭。
苗若兰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马桶上。“跑什么?”
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苗若兰用力一推,苗若兰整个背撞上马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苗若兰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沪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荫唇却像呼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苗若兰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苗若兰在双腿空隙间看见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荫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rou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rou棒顶端的gui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rou棒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rou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苗若兰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苗若兰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苗若兰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苗若兰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chōu_chā撞击,ròu_tǐ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rou棒进入,还有女儿生产时冒出来的荫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苗若兰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baochōu_chā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苗若兰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yin媚。
迷蒙间苗若兰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苗若兰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苗若兰忘情地媚叫出声。“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yin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
那个人眯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苗若兰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chōu_chā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苗若兰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rou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ròu_tǐ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苗若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