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七颓了,捂着眼哭着说:“弟弟无用,实是每每想起那次的事情就惧怕不已,若非大哥逼迫,我是至死也不愿现想起。”
这两人正在这儿又叹又哭的,花家几个正寻他们的兄弟也来了。一看这两人形象全无一脸惧意的,都以为是妖皇把他俩怎么着了,正义愤填膺的骂妖,却听被扶着坐到椅上的花老大把事儿给说了。
“大哥莫想太多,那里封印虽然松动,可看老七的记忆,那些人也是出不来的。妖皇和他那两个故友既然敢去,必是有所依仗。”
花六点头说:“五哥说得不错,下午他们说话那阵儿,大哥你也在的。前辈们必是不惧那些被关起来的叛徒,七弟你也别抖缩了,报仇这事,也得有能力办到才行。”
花家老二平日里最冲动,这时候也不敢强出头,他就劝花七:“你别再自责了,若是我等遇到那人,也是反抗不得。”
花七揉着眼睛说:“那爹娘的仇就能不报了?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大哥也说他死了,可现在他还好好的活在那儿!不止如此,他还在不断的害人!每每想起,我都恨不得食其r_ou_寝其皮!”
花六嗤笑了声,走过去拍着他的脑袋说:“得了吧你,多大本事做多大事,你就别在这儿二了。”
平日里花五就看不惯花七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儿,这次见他哭就更烦他,就走过去连踹他好几脚,直到花七被踹倒在地上,才踩着他的腿说:“家规再犯一次,不用大哥动手,我也会打断你的腿!”
花七吓得收了泪,连连点头,花五哼了声,狠踩了他一脚才说:“你都多大了,还学着现在的孩子中二,这要传出去不知会笑死多少人。媪姌(ao ran)是什么人?那是上古魔神之一,就你这修炼了不到万年的半妖,填人牙缝都不够!”
花家的事儿,妖皇的传音镜里显得清楚明白,陈柑一听花五说出媪姌的名字就冷了脸。张春晓示意妖皇收了镜子,就揽着陈柑的肩膀安慰:“莫气,是他自己入魔,怪不得你。”
陈柑摇头说:“若不是我轻信绛娅的话,良覃(tan)就不会入了圈套……良覃若是安好,他又怎么可能入魔。”
花苒听了劝他:“这事情怪不得谁,全是天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