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把我忙坏了,满世界跑,回来这两天狠狠补了一觉,今天算是精神飒爽,洗漱完后拎了几件外套出门。
“小恒哥,你去哪”
回头一看,是木修。木修还是穿着那套漆黑紧身的练功服,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她与我差不多时间回来的,在俄罗斯干了场大案。
“木修呀,呵呵这么早我正想上山逛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圣虎小队的伙伴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兄弟姐妹,我们一同走到今天,都不容易啊哪个不是从血水里爬出来的
木修眯起狭长的眼睛笑了笑,也不吭声,静静跟了上来。
除了供直升飞机起降的4个平台,魂魄还有几条通往外界的秘密隧道,其中有一条是通往断魂崖后面的。那是个圆型仅供5人左右搭乘的电梯,以前我们10个人还小的时候,最喜欢从那座电梯乘到外面山上去玩,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多数时间也都各自忙碌,几乎就没再去过那了。
“木修,最近还好吗”进了电梯,接下来就是几分钟的上升时间,我和木修面对面靠在电梯金属壁上,我问起她最近的情况。
“还行你呢”
“我呵呵,这次日本之行倒还不错,哈哈”
木修见我笑的很古怪,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得看着我,齐耳短发斜到一边,露出一只精巧如玉啄的耳朵,她和冥儿虽不及水儿那般如天使般动人,但都是耐看型的,第一眼粗看,你会觉得她们仅仅是容貌中上的女子,但是越是仔细看,越是被她们无可挑剔的容貌吸引,特别是那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冷气质,像是朵虽然娇媚却长满刺的黑玫瑰。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你别瞎想,不过是多杀了几头日本猪,心理痛快罢了”我心虚的摸摸下巴,总不能把凌辱松前雪子那段也说出来吧好歹人家木修也是个女孩子。
“小恒哥,我发现你这次回来好象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寒瞳闪烁,木修貌似平淡的说。
“哦哪里不同”我笑了笑。
“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你的笑容”摇摇头,木修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双手依然环在鼓鼓的sū_xiōng前,曲线完美的小脚有意有意踢着身后的金属壁。
笑容我眨眨眼转了转眼珠,不一样吗
“我觉得你笑起来比以前柔和了许多而且有股很淡的哀伤。”木修很肯定自己的结论。
我并不惊讶木修的细微观察力,恐怕圣虎小队除了火羽这神经大条的家伙,别人都该发觉我的不同,我自己是当局者迷罢了。叹了口气,闭上眼,怡秋她们的音容笑貌顷刻间浮现眼前,不知道她们过的还好吗
木修也不多说,就这么静静站着,不打扰我的沉思。电梯内陷入一阵沉默,直到电梯升到顶,金属门“嘎嘎”开启。
电梯还只能将我们送到离地面10几米的地下,从电梯里出来还要经过一条曲折的地道,翻开一面精密加锁的铁盖,上面,就是阳光普照的人间。
魂魄深处地下,虽说有能源灯照明,不过终究不如阳光晒在身上那般舒坦。这里是断魂崖下的小山谷,以地道出口为中心,是一块方圆数百米的空旷地,花草都已经枯黄,等到春天时,这里绝对是片不可多得的好景观,四周高山林立怪石嶙峋,更有青松翠柏,依稀几只不畏寒的冬鸟掠过树梢,脆鸣莺莺,倒添了几分活跃色调。
“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迎着太阳舒服地伸个懒腰,浑身都放松了许多。
木修熟门熟路找了块平坦光滑的岩石坐下,我在她身旁的巨石上落座。这里一共有10处这样比邻的岩石,所以我们称这里为“十门阵”,两块相近的岩石组成一道“门”嘛
“天怪凉的,穿上。”我将外套披在仅穿了件又薄又紧的训练服的木修身上。木修始终环抱在胸前的两手这才松开,拉了拉披在香肩上的外套,表示接受我的关怀。魂魄里面一年到头温暖如春,外面可是数九寒冬。
恩我两眼有些发直。这时我才看清木修紧身衣包裹住弹跳欲出的胸脯,顶端分明有两点明显的突起,晕眩一阵晕眩
木修顺着我发直的目光发现自己的情况,如霜的脸颊不禁微红,心里琢磨:小恒哥好色双手不着痕迹的重新环在胸前,掩住春色,倒引的我一阵尴尬。
“小恒哥,听说你在金三角受的伤很重啊,养了一个月才好转,差点两腿就报废了。那些异形真那么可怕”木修问起了我那次受伤的事。
“是啊”我苦笑一声,想起那件事还有些后怕,“那个可怕组织现在还不知道又搞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那帮疯子可怕的异形生物”说到异形,我不禁摸了摸胸前的挂坠,小蓝沉睡了好几个月了,应该快苏醒了吧
两人坐在巨石上聊了会儿,今天可是过年呢,我调笑了木修几句,别人看来冷冰冰的木修被我说的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嘿嘿谁让我是圣虎老大,小组里可没我不敢戏弄的人。太行山海拔满高,早晨风又凉,坐了一会儿我就和木修打道回府了。
算算时间,水儿她们也该回来了,有些天没见到这丫头,怪想她的。
一起去吃了早餐,和木修道个别,就回自己那间黑漆漆的小天地了。等人的时候最是无聊,我躺了一会儿听了下音乐,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