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佳期没有问过,裴琅也没有说。
裴琅看着佳期走进了殿门,她又迟疑着回了一下头,终究没有转回来,只是小小的手背在腰后,冲他轻摇了摇,叫他走。就像从前一样。
殿外正是风口,连他站久了都受不住。裴琅转身便走,一路出了小巷,陶湛提着马缰在那里等着。他劈手拿了马缰,陶湛却不松手,“王爷。”
陶湛这个人长篇大论,他并不耐烦听,“知道了,给我。”
陶湛仍然说道:“王爷既然清楚自己中计喝错了东西,都已经让太后走了,为什么又成了这样?王爷素来有定力,可这样的事却不是一次两次了——”
裴琅夺过马鞭,“是她自己要回来,你跟她说去。”
“王爷不出那动静,谁会回去。”
“本王脚滑。”
陶湛正要再说,裴琅敲了敲他的肩,“处理干净了?”
朱添慢手下一向有摄政王的眼线,今夜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要用。宴席中那杯酒一入口,裴琅就知道不对,一面撑了小半个时辰,才佯装抽身,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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