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有好几个男人?就因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和男人发生关系?
大千世界,这样的一个女人何其多啊。
即便我真是一个鼓励第三者的作者,这难道就是我该被投诉的理由?这就是我的读者们改被整的没文看的理由?
何况我压根就不是鼓励第三者的作者呀。到底有没有看过我的这个文?
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这有何不可?没这种关系,人类还怎么延续?
沉淀了21天,我一直告诉自己,低调,低调,忍一忍就过去了。
是的,终将会过去。
乃至我的激情也将会过去,盛宴……也许会成为第二个《fēng_liú》。
我心中的痛。
每当情绪低落的时候,我喜欢听郭德纲的相声。
深夜突然感觉自己和他有那么一点相似吧。
他已经挺过来了,一身的铠甲,再也不怕那些泼向他的污蔑。
那么我呢?
我不由反思,我在一开始的低调是否是正确的?也许正确,也许不正确。
也许从郭德纲的身上,我应该看到一种力量。
那就是坚定的相信自己,一直走下去。只要你认为你行,你就一定行。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挺过被同行攻击的那段日子,更不知道我自己该如何挺过现在《盛宴》这段低潮和痛苦。
我想继续走下去,想完成这个故事。
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阻力,那么多的顾忌?
我举步,想迈,又不敢。前怕狼后怕虎,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怕什么?
怕再次被投诉?还是怕被报以极大热情和期盼的读者鄙视?
《盛宴》在一开始写的时候,带给我很多的愉悦感受。下笔如有神,激情勃发。可现在,当我打开word看到那熟悉的一个个字,我却感到了痛苦。
这才是我最悲哀的感受。
我深爱的文章,竟然令我痛苦。
究竟是哪里变了?文章没有变,我还是我,但心境却受到了挫折。
洋洋洒洒这么多,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想说什么,做什么。
这就是深夜里的一点牢骚。
《盛宴》我想更新,立刻马上现在。
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更新。是清水?还是原貌?是生存?还是面临被枪毙?
和友人商议,建议等到十一长假之后再说。
可万一十一之后依然和谐呢?我是否继续推迟?
我的激情有限,读者的激情也有限。谁也不会等谁一辈子。
这世界上的文章千千万,何必单恋我这一枝花。
我该怎么办?
第23章
轮椅,这绝对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交通工具。
茶末觉得自己和轮椅很有缘,记得上一次崴了腿,她也坐过一回轮椅。当一个弱者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享受,但更多程度上是一种屈辱。
现在,再次坐在轮椅上,她感到很屈辱。
她扁着嘴,拉着脸,那模样活像全世界欠她五百万,而身后的孟浩然则欠她一千万那么臭。
这是说起来,确实也有孟浩然一份责任。
事情先倒带回到今天上午。
茶末在脚伤好了以后正式开始去刘若东给介绍的公司上班,凭着那么一点小关系,她也算混的如鱼得水。反正本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职位,只要能干活,谁也不至于刁难一个总务室的小职员。
王海冰也投入到他自己的生活当中去,他和董敏芝的造人计划取得了初步成果。为了作出一副夫妻恩爱和睦的模样,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准爸爸准妈妈演艺生涯。
得了许多空闲又找到一份适宜工作后的茶末,也安心堕落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
似乎所有人都忙着享受各自的生活,每一个都得到了满足。
但是阴暗的角落里总是隐藏着伺机而动的野兽,饱受着压抑和迫害的那三个坏胚岂能善罢甘休?
他们也在积极的运动着。
w市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在这个地方,只要你花点心思有点财势,想要打听到一个女人,总还是能打听到的。
得知茶末换了新工作,那三人是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和血吞到肚子里,憋着一股子狠劲。
这算什么意思?这是明摆着躲避他们几个呢。得知是刘若东拉的关系,这三人脑子那叫想的一个乱七八糟,天马行空。总之脱离不了男女之间那点不正当关系的纠葛,想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龌龊肮脏。
于是茶末也就坐实了一个扮猪吃老虎,勾三搭四小淫妇的罪名。
但凡男人,乃至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看人下菜。
比如男人倘若喜欢了一个女人。
这要是那女人是一位贞洁烈妇,冰雪仙女。那必然是恭恭敬敬恨不得当菩萨似的对待,哪怕心里有一点遐念,也急忙打住,暗中喝骂自己猪狗不如。
可倘若是喜欢了一位yín_wádàng_fù,破鞋娼妓。那必然是一边暗自咒骂自己猪狗不如,另一头却也迅速的堕落成猪狗不如之辈,用那下三滥的去对待。
都是女人,待遇何其不同。
这三坏胚既然认定了茶末是一个不要脸勾三搭四靠男人吃饭的破鞋,自然也不会用什么高尚的方式去对待她。本来,这三对待她就从来没高上过,至此,算是连心理负担都一并抛开了。
好吧,下三滥的招就使出来吧。
先陷害,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那本身就是刀光剑影。哪怕是一个小小总务室,不过三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