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拉住他,他甩开她,红着眼说这次他非去不可。宋问说那行,跑进厨房拿了根擀面杖,走!一起去!
两人赶吧时,里面还在打,不过是蒋炎和老单被一帮混混围着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靳威看到满脸是血的蒋炎,靳求败一秒上身,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椅子横扫过去,一下子干倒两个。靳求败散打功夫那个了得!踹人从来都是一脚倒,不在地上滚个几圈,没个三五分钟,一般人起不来。拳头更是哽得犹如铁铸,一拳头下去,保管鼻歪唇裂,有时还会赠送牙齿几颗。那些混混们深知靳求败的厉害,没一会儿就跑散了。
“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靳威拽起蒋炎,朝他吼。
蒋炎疼得龇牙咧嘴,斜靠着靳威,费力的喘着气,说:“我好像肋骨断了,哎呦我去,疼死哥了!”他哼唧着看到缩在墙角手持擀面杖一脸惊恐的宋问,笑了笑,“妹妹你也来了,别怕啊,哥没事!”
靳威让宋问打12o,在等救护车来的十分钟里,蒋炎一直被靳威抱着,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慢慢阖上眼昏了过去。
蒋炎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以至于在他失势后,好多仇家趁人之危找他麻烦。他出国前的一段曰子都是躲在靳威家,两个人同吃同睡,还经常去宋问家蹭饭吃。那应该是蒋炎人生中最低落最不堪的一段时间,可在上飞机前他却抱着靳威笑说这段曰子白吃白喝还白睡他,过得真是舒坦又逍遥。他还抱了宋问,说妹妹谢谢你,靳威心眼直,你以后多看着他点。
一晃八年过去,再见蒋炎都三十了,落拓不羁不再,潇洒豪情不再,唯单身依旧。
“威啊,八年不见,你这脾气也没见改改。”蒋炎笑着搂住靳威的肩膀,往上一看,“个头又往上蹿了不少,衬得哥都小鸟依人了。”
靳威笑了下,弹弹烟灰。蒋炎住的地方离餐馆不远,是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蒋炎一边招呼靳威坐,一边把柜子上的东西“哗啦啦”扫进抽屉里,“有点乱啊!平时我也不怎么收拾,你喝点什么啊威?”
“随便吧。”靳威斜躺在沙上,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
蒋炎拿了罐冰咖啡拉开拉环递给他,靳威仰头喝了半罐,转眼一看蒋炎正愣愣的盯着他瞧。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靳威摸着自己的脸问。
“没,就是看你长大了跟我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蒋炎笑道。
“哪里不一样?”
蒋炎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说:“主要是气质吧,毕竟是纽大商学院的高材生,人五人六的,搞得哥都不敢对你动手动脚了。”
靳威笑,喝完咖啡问他有没有吃的,坐八个多小时的飞机中途又转机坐得他又累又饿。
蒋炎让他等着,进厨房煮面给他吃,等面煮好了端出来,靳威已经躺沙上睡着了。一罐冰咖啡都没能解他的乏,这小子喝了跟没喝一样。
靳威醒来时天都黑了,他坐起来,现身上盖了张毯子。厅的灯都关着,厨房传来“滋滋啦啦”的声音,他走到厨房门口,推开门,看见蒋炎系着围裙正在煎牛排。
“五分熟?”蒋炎扭头问他。
“好。”靳威摸着后脑勺走上前去,见一旁的台子上已经摆了几道菜,中西式都有,闻着挺香,“哥你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
蒋炎煎着牛排,得意一笑,说:“在餐馆里打工这么多年,那些菜的做法我看都看会了。我跟你讲啊威,这些食材都是顶级好的,待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绝对不碧米其林三星餐厅里的差。”
“哥你这么强,干吗不自己开家餐厅?还留在那里受那鸟人的闲气?”
蒋炎笑得肩膀直抖,“你怎么知道他外号叫鸟人?我跟你讲,他z文名叫万博德,谐音就是nebird。”
菜都摆放在了茶几上,蒋炎从冰箱里拿出半打啤酒还有一瓶他珍藏的马爹利也一并放在茶几上面,他们席地而坐,吃着喝着说着笑着,在异国他乡有点凉的初秋夜,时光仿佛倒流回了从前。【p018导航站】:po(字母)18点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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