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百年’的字眼还没说出来,竺萱抬眼看他,叫了一声周重宴。
竺萱的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又夹杂着失望无奈,“你的手表是我弄碎的。”
竺萱的眼神落在周重宴袖口不经意露出的新腕表上,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笑得苦涩,“你这次报警抓我,或
者去告我,都可以,都随你。可是,这欠条我无论如何不会再写。”
周重宴的笑容僵在嘴角,竺萱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对他的最后一点希冀已经没了。
竺萱终于忍不住用双手贴紧自己的脸,略带湿意的眼角。
她狠狠一擦,出门时才涂的睫毛膏,此刻黑乎乎一团黏在指腹上。
竺萱,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身形有点不稳,正要夺门而出,却被周重宴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只手,他手足无措地解
释,“竺萱,对不起,别生气。我过份了,是我不对……”
竺萱决绝的凑出手来,她的眼眶通红,“你又想逼我再‘自愿’一次吗?”
南市著名的清吧里,音乐温柔滑过空气。
卡座里,典雅古朴的木质酒架,欧罗巴沙发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耍浪漫失败的周总很无助,闷闷地灌下一口酒,喉结微动,酒劲从喉咙一路燃到胃里。
好友温稷笑得很欠揍,他哥周重川更离谱,支起手肘一心二用地划手机。
“对你来说是调情是情趣。你不懂欠条对她意味着什么,是挤压的生活,是身心的忙碌。”
“你以为竺萱妹妹住那房子是为了忆苦思甜吗?不还是为了存钱还给你。”
周重川下了结论,“你摆布她主宰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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