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在和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之后一走了之。在以为她去投胎之后的这几天自己无时不刻地都在想着她,因为再也不能见到她而悲伤着。
然而所有的种种最终都变成了一句温柔的“你没事就好”。
“对不起”
花染可怜巴巴地看着眼里流露出一种叹息的凤长太郎,她试图上前亲他的时候却被少年轻柔地阻拦住了。
“长太郎是讨厌我了吗?”
摇了摇头,凤长太郎温柔地看着她问道:“你和忍足前辈?”
这种迟早都会被发现的事情花染不想骗他,所以在他问完之后她就低头一言不发地盯着地板。这样的反应再愚钝的人都能知道其中的意思,凤长太郎自然也懂了。
“我知道了。”
他松开怀里的花染,表情看起来非常悲伤地脱下自己的短袖套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
“我不会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忍足前辈的。”
花染本来想伸出手拉住少年的胳膊,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又僵在原地,眼睁睁地注视着他走出洗手间远离了自己。
“什么嘛——”她双手怀抱住自己靠在了水池边,“我干嘛要去顾虑其他人的感受,迟早有一天他们都会憎恨我害怕我然后想要杀了我的。”
伸手拂开胸口的假象,花染摸着自己心脏上方那道狰狞的伤口闭上了眼睛。
“去死吧妖怪!”
男人恐惧到极致的扭曲声音她至今都无法忘记。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不过生来就是妖怪,这种没有办法选择的事情
不太放心自己离开前眼睛里满是黯然的花染,凤长太郎在走出别墅站到阳光下之后叹了一口气又转头走了回去。仅仅只有一夜他都像沾上了毒瘾一样,应该马上抽身离开的,他不喜欢花心的女孩子,他不应该喜欢的。
推开洗手间的门,少女脆弱的样子就这么全部闯进他的大脑里。
“花子。”凤长太郎上前一步就把相对他来说略显娇小的少女拥进怀里,“对不起。”
“长太郎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睁开眼睛,花染微笑着和少年四目相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花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直视着凤长太郎坚定的目光花染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理由什么的,重要吗?”
“非常重要。”
对于花染的嘲讽,凤长太郎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妖怪,人类的yù_wàng对我来说就是美食。性欲、贪欲、爱欲,所有直接因为我而产生的yù_wàng都能让我生出吞噬欲。也就是说”花染说着把手覆在了凤长太郎的脸颊上,“如果我一直留在谁身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地想要吃了他。”
不仅如此,凤长太郎知道原因不仅仅是这个。
她刚才表露出来的情绪过于脆弱,就像是被谁伤害过而不是伤害过别人。
但是这种最深处的伤口不能这么生硬地挖掘出来。不想伤害花染的凤长太郎拉住她覆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主动吻上了她的唇。那是没有一点情欲的吻,温柔中带着歉意的吻。
“不怕我吃了你吗?”
“你不会。”
讨厌,又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信任。
扭过头,花染故意说道:“还和我做过的男人可不止忍足侑士一个。”
“忍足前辈知道吗?”凤长太郎微微皱眉有些担心忍足侑士。
“他不知道。”花染恶着脸低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这种时候了还替忍足侑士担心,都不想想你自己吗?”
“我”
看他的样子花染就知道这个老好人又把自己放在了最后考虑,就像刚才唯一想到的事情也是不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忍足侑士。拽着少年的胳膊转身就把他摁在马桶上,花染伸手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了那还在沉睡中的硕大。
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里,凤长太郎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升起的yù_wàng。
“花子,这里不行,我还要去训练。”他着急地拉住花染的手腕解释道,“如果我出来久了前辈们肯定会来找我的。”
“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找你的穴户前辈。”
一击就中凤长太郎的弱点。他真的不敢保证花染只是在赌气而不会真的去做,也不敢保证穴户前辈不会被诱惑到,他和忍足前辈喜欢上同一个人都已经够痛苦了。
“花子——”
凤长太郎恳求地叫着花染的名字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腕。
好吧。花染咬着嘴唇有些不爽地也松开了凤长太郎的yīn_jīng:“去训练吧。”
“花子你生气了吗?”得到自由的凤长太郎望着面前的花染又有些担心她会因此而生气。
“没有。”
花染低头在凤长太郎的嘴唇蜻蜓点水地亲吻了一下,然后让开身体摆着手示意他赶紧走人。
确定花染没生气,被亲了一口很开心的凤长太郎这才愉快地拉好裤链赶回去训练。
“真是的,我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没有诱惑力?”
男人嗤笑的声音传入花染耳中,一转头她就看到迹部景吾正站在自己身后。
“景吾。”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花染干咳着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几天,你就勾搭上了多少人?”一步步往前逼近花染,在快贴到她身上的时候迹部景吾停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