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钟钰只是做做样子,她道:“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这性子,之前你只是新日教教主不受宠的儿子,在教内可有可无,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而今,既然打算接了你爹的班,成为新日教教主,就必须振作起来,不能再是这样的温吞腼腆,不然有朝一日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她只是恨铁不成钢才随口一说,却没想到真的一语成谶。
谭浩然尴尬的挠了挠头,好脾气的说:“你别生气,我只对亲朋好友才这样,在别人面前还是有些威严的。”
祁钟钰将信将疑,谭浩然是她认可的朋友,却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跟她不同,对方虽然性子软弱温和,却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
对方决定了的事,也不会轻易更改。
祁钟钰突然觉得头大,谭浩然却在被她责骂时,找到了当年相处时的感觉,打开了话匣子,跟她畅所欲言起来。
期间,宋德良亲自进来端茶递水,还提出了让祁钟钰出面帮忙的事,还未说完,就被生气的谭浩然撵了出去。
祁钟钰没有错过宋德良转身时,脸上一闪而过的y-in狠。
她在心里冷笑,打断了谭浩然的絮叨,道:“右护法不可信,我可以帮你个忙,了结了他。”
她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姿势,谭浩然无奈的看她一眼,道:“不可,我这一路上,之所以能顺利逃脱官府的通缉,都有劳右护法的帮助,他虽然私心重好脸面,却也知道分寸,又是爹爹身边得用的老人,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抹杀了他过去十几年的功劳,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心领并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