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的垂下眼眸,说:“现在更好看了,像是在发光一样。”
发光?!
祁钟钰不自觉的
联想到了萤火虫,然后又摸了把自己的脸,哭笑不得的道:“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你说给我听也就罢了,千万别告诉别人。”
陆冬芙噘嘴,说:“才不会告诉别人呢。”
祁钟钰连连点头应是,今天天气不错,虽然依旧有些寒冷,不过阳光透过树林照s,he进来,晒的人暖融融的,她唿吸着山中清新的空气,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河边野餐吧。”
陆冬芙想了想,说:“好。”
二人回院子里去拿了野餐所需的材料,便不紧不慢的朝着河边走去。
陆冬芙之前生了一场病,低烧了小半个月才好,却也因祸得福,经脉内的内力和她的身体紧密的融合在一起,还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后遗症。
所以,即便走了一个时辰,才抵达河边,她也一点不觉得疲倦。
望着滚滚东流的河水,想到上次失败的经历,她说:“我来抓鱼试试。”
祁钟钰去掰了一截树枝,削尖了一头递给她,说:“那好,今日的晚饭就有劳娘子了。”
陆冬芙虽然很有信心,可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便说:“只吃鱼的话太单调了,不如相公再去山里打猎几只动物回来,到时候烤来吃?”
祁钟钰舔了舔嘴唇,想到了陆冬芙做的叫花j-i,说:“那我要吃叫花j-i。”
陆冬芙原本也带齐了材料,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今日闲来无事,她们又刚吃了午饭,有大把时间可以浪费在这种琐碎的小事上,陆冬芙尝试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窍门,抓了好几条鱼,才停了手,开始处理食材。
二人吃过晚饭,沿着河流上游走去,陆冬芙好奇的询问道:“这些河水是从何处流淌来的?”
祁钟钰唔了一声,说:“我也没去过河流的源头,不如我们今日就去瞧瞧?”
陆冬芙想着这条河一眼望不到头,还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抵达尽头,加上已经临近傍晚,便摇头说道:“罢了,时间不早了,到了晚上山里温度更低,相公,我们回去吧。”
祁钟钰虽然穿着厚重的外衣,却依旧怕冷,闻言拉着她的手回了山中小院。
许是开了荤,就戒不掉,一连十来天,她们都热衷于这项活动,熟能生巧,也配合的越发默契了。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初,气温在渐渐转暖,祁钟钰照例带陆冬芙下山,前去隔壁临溪村给彭安治病。
从去年十月初开始,一直到今年三月,刚好六个月,这一次治疗过后,彭安的身体就可以彻底恢复健康。
彭家人也知道此事,所以一大清早,就急切的等候着二人登门。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人盼来了,此时已经是中午了。
彭家人没有催促祁钟钰立刻给彭安治病,而是好吃好喝伺候着,祁钟钰扫了一眼,见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就连陆大丫也不例外。
陆大丫是真的为相公高兴,她是个传统的女子,即便被彭安如此对待,也从未曾想过要跟相公和离。
如今相公打娘胎里带来的病弱之症渐渐痊愈,脾气也好转了不少,再也不曾跟她发过脾气,也不曾殴打过她,平日里的态度还很是温和,让她受宠若惊。
婆婆周氏也一改往日的冷淡,每天嘘寒问暖,还会帮她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
彭家就更不用多说了,连分给她的食材都高级了不少。
她这段日子吃的好睡的香,很快就恢复了这个年纪应有的活力和美貌。
她的相貌虽然不及两个妹妹,却也是村子里百里挑一的没人,眉眼之间的轻愁被喜悦所代替,整个人
看上去都j-i,ng神了不少。
祁钟钰和陆冬芙见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原本祁钟钰给彭安治病,便是看在陆大丫的面子上,她知道陆大丫不会选择跟彭安和离,便另辟蹊径给彭安治病,让彭安能够善待陆大丫。
如今看来,成效不错,倒是不枉费她在彭安身上耗费的那些内力。
而且,她还提前留了隐患,一旦彭安再次殴打陆大丫,对方早晚会后悔不已。
她吃过饭后,也不再耽搁,便和彭甫等几个彭家长辈,去专门空出来的房间给彭安治病。
治疗的过程,依旧疼痛难忍,祁钟钰对他可没有对陆冬芙那般温柔体贴,狂躁的内力灌输进彭安的身体,即便他已经被如此对待了五次,却依旧疼的脸色惨白。
直到一个时辰后,彭甫给彭安扎完了针,彭安的浑身还在打着哆嗦。
祁钟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出房门后,说:“只要熬过这最后的十来天,大姐夫的身体便可以彻底痊愈,恢复如常人一般,只不过,在春秋换季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要染上风寒,不然可能会反噬,到时候……”
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大夫,都能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彭甫严肃道:“你大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吩咐安儿,让他注意保暖。”
祁钟钰笑了笑,彭家倒也没有过河拆桥,还邀请祁钟钰去吃顿酒席。
祁钟钰想给陆冬芙留下更多跟陆大丫相处的时间,便点头应下,跟他们一起去堂屋喝酒。
而陆冬芙和陆大丫正在院子里的凉亭内坐着,陆大丫不担心女儿和儿子,因为婆母周氏会帮忙照顾两个孩子。
她笑着对陆冬芙